酒鲤正在无聊划手机,闻声向声音源头侧过脸。
“……”
熟的不能再熟的熟人。
符深舌头打了个结硬生生把即将再说出口的混账话给吞了回去。
酒老大脚给崴了?
不是,符叙这小子说话怎麽不说清楚啊?
如果知道是酒鲤脚崴了,他高低得再整一大筒彩带贺贺喜。
谁教她多年情谊不顾,每回都见死不救的。
没买彩带,手上的烤肉突然都不香了。
……
“拖鞋来了?”
酒鲤愣了一瞬,下意识开口。
“……”
“你妈,的,拖鞋!”
某“拖鞋”静杵着反应了会,牙齿咬得咯咯响。
气势箭弩拔张,感觉下一秒两个病号就要开辟场地打起来。
“……”
“随便骂人啊,吃错药了?”符深语气恶劣,酒鲤却司空见惯了似的,脸色十分淡定。
因为知道解释也解释不清楚,所以干脆慢条斯理堵了符深一嗓子。
果然效果显着。
又问:“拖鞋三十七码的?你不会买大码了吧?”
眼神中满满的不信任。
“36。8,37码,你这麽多年就这个码数我不知道?”
况且符叙还在电话里专门提醒了两遍。
符深没好气地把那只红色塑料袋扔过去。
瞅到酒鲤那只粽子样的脚,突然又回心转意,撇了撇嘴,到底走过两步,“啪!”地递到酒鲤手里。
“我可不是好意,怕砸死你得坐牢。”
碍着符叙就在旁边,酒鲤只轻轻嗤了一声。
符叙的目光几乎微不可查地落在符深递过塑料袋的那只手上。
可能因为今天去见符劲,酒鲤今天无名指上特意戴了枚小巧的碎钻戒指。
在灯光下折着柔光,又低调又亮眼,总像是在提醒着人什麽。
符叙刚见酒鲤便注意到了。
但符深那只手上同样的位置却空落落一片,什麽也没有。
也许并不是结婚戒指,没那麽重要。
……算了,是结婚戒指又能怎麽样?
符叙扯了扯唇,回过眼。
塑料袋子的噪声异常大,酒鲤皱着眉拉开袋子,白皙手指捏着手上的东西往旁边提溜。
“好……丑!”
超大份巨无霸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