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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在飞跃中被看见当少年们拼尽全力只为成为她眼里的光(第10页)

但没有。

她真正拥有体力的时候,做不来决定,整天跟情绪打架,靠冲动活着;等她能看透人心,能审时度势,能为自己每一步安排退路的时候——她的膝盖已经不能蹲太久,眼睛也不能盯屏幕太久。

人生就像一场时差旅行——当你的心已经抵达,身体却还在原地;当身体终于走到,心早已疲惫。

更讽刺的是,那些曾在青春时豪赌一切、拼命燃烧的人——燃烧的是未来。她也曾是。

她回忆起大三那年实习,每天早上五点半坐公交,晚上九点再回宿舍,周末还要去兼职补习班。那时候她不觉得累,她只觉得再努力一点、再争一点、再优秀一点,就能提前过上“想要的人生”。

可是后来她现,想要的人生,好像永远在下一个站台。

她看着窗外的街灯,一盏盏亮着,像青春的灯牌,熄了一盏,又亮一盏,走马灯一样从眼前滑过。

有人说,人生就是一场马拉松。但没人告诉你,有时候不是你不够拼,是这场赛道本身,从一开始就是弯的。

在你拥有一切之前,已经失去太多。

“如果再给我一次十八岁。”王昭低声说了一句,又笑自己太矫情,“我可能还是会傻。”她苦笑。

然后她伸手打开车窗,让夜风灌进来。

也许人这一辈子最顶尖的状态,不是身体和脑子同时巅峰,而是——某一刻,你愿意为某个毫无意义的事,投入全部力气。

就像那天音乐课,她弹琴、她唱歌,她想赢——其实赢了也没什么奖励,可那是她唯一一次,心和身体都没有犹豫。

后来她做过太多重要的决定,稳妥得像教科书——可是她再没那么坚定地喜欢过谁,也再没那么笃定地走向一架琴前。

那天之后,她终于明白:

最好的青春,不是你赢了多少,而是你输得彻底、爱得干脆、做得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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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合上眼睛,脑海里浮现一幕:

阳光打在讲台上的马星遥,声音低低地唱着《童年》;陈树咬着牙跳起自抛自扣的瞬间;乔伊接球那一刻的眼神;刘小利在篮球场上旋转落地的笑容——

每一个人,都用自己最笨拙却最真诚的方式,交出了一份关于“被看见”的答案。

那不是热血漫画,也不是青春偶像剧。

那是他们真实活过的一场,叫“人生”的战斗。

她轻轻合上眼,嘴角终于扬起一个不属于中年的、而是属于少女的微笑:

“真好。”

即使没赢全世界,他们也赢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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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年的一盏茶】

那么,有人会问我:“你是谁?”

我是这本小说的作者。你可以叫我“道胜子”。

一个没有出现在故事中的人,却始终在它身边转悠。你也可以理解成——我是乔伊、陈树、马星遥、张芳、王昭、刘小利,以及他们那些未出场、或已消失的少年们的朋友。

o年,我们还偶尔聚会。

不是每年都有,也不是所有人都到,但每次,有人笑着推门进来,就像二十多年前那样,掀开一张旧桌、掏出一包辣条,边嚼边喊:“聊聊吧,从哪年说起?”

这本书,与其说是小说,不如说是我记忆里的回放带,或者说,是几份“青春影印件”的合订本。你说它像编年史,其实我连大纲都没有。主线?支线?全靠我脑子一热想起来什么,就写什么。

有人说:“道老师,年有手机吗?你写得也太前了。”

我笑笑,说:“那时候当然有啊,寻呼机、bp机,带天线的诺基亚也出来了。”

可你说我有没有写错?有。

是不是“”?也许不是,也许是。

不是我编错,是我记不准了。

人老了,有些细节就像老录像带的雪花点,记得的不一定是真的,忘记的也不一定没生过。

但我知道——那些人是真的。

乔伊,那个眼神清澈却总像背着秘密的女孩,她后来的研究跨越了很多界限,但在我眼里,她还是那个穿着校服,一脚踩进篮球场,抛出完美弧线的女生。

陈树,从没成为科学家,但他开了家修电台的铺子,听说现在专修“失频的人”。很多中年人坐进去,听着他放的老磁带,听完就哭。

马星遥?他说话还是慢,穿得还是像不太合群,但他确实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反正绝对很远。做了一份没人理解的研究。听说他最近在搞“记忆清洗”项目,我说:“别洗我这一段。”

张芳现在依然冷静得像公式一样清楚。但她还是爱写诗,手机签名是:“理性是盔甲,情绪是剑。”至于她咋做啥工作,你往后看吧,反正挺不舒心的。

王昭——她也老了。可她站出来说话的时候,依旧能让一个会场安静下来。她说,那年音乐课,是她第一次明白,赢不是靠控制,而是靠表达。

刘小利现在在哪?我也说不准。他像风一样——吹到哪儿算哪儿。可每年聚会,他永远是最早到的那个,还带着一袋薯片、一瓶雪碧,笑得像他从没长大过。

还有其他人,我没来得及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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