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小说人物,他们是我青春的同班同学,是我生命里永远定格的一页。
我们都老了。
但一说起高o班,一说起那场音乐课、那晚篮球赛,大家眼里都还是会亮——
不是因为那些事有多了不起,而是它们曾经那么真,真得连“青春”两个字都显得多余。
如果你翻完这本书,愿意对我说一声:“我好像认识他们。”
那我就觉得值了。
o年,灯很暖,雨刚停,我坐在窗边,打开这台快退休的老笔记本,听着一很旧的磁带歌,开始敲下这些字。
它没有完结,但谁的青春完结得清清楚楚的呢?
我们都在某一页停笔——然后继续,靠回忆续写。
你也一样。
晚安。
等下,刚才有人问我:“这个Ω系统,到底是干嘛的?”
说实话,哪怕到了o年,我们这帮人凑在一起吃火锅的时候,还是有人会突然问一句:
“……这玩意到底是个啥?”
我们沉默几秒,然后齐齐摇头:“没整明白。”
接近半个世纪,真没整明白。
Ω系统,代号“宇宙之眼”,官方无人记录,民间无一人知,它不是你在博物馆能看见的展品,也不是哪个高端实验室里能查到的项目代码。
它像是突然从天外砸下来的谜题,砸到了桐山,砸到了三号井,也砸进了我们八个人的人生里。
有人说,它是量子态的崩塌仪,是能“观测人类命运”的高维投影系统。
也有人说,它其实就是《易经》外星版,一种用高级频率表达“命”的结构器。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更愿意相信,它不是科技,也不是神话。
它是——一种“可能性装置”。
它让你看见另一个版本的自己:
不是你能不能考上大学,而是——你会不会选择继续走这条路。
不是你能不能改变世界,而是——你敢不敢对现实说“不”。
Ω系统,体积只有一个手掌大,金属色,像是某种未知星球的文明残片。
没有螺丝,没有焊点,它不是“制造”的,它是“降落”的。
它的存在逻辑,就像我们那年青春课表上突然多出的一节“自习课”:
谁也不知道它为什么来、怎么来的、什么时候走,只知道——它出现之后,很多事情变了。
它还在。
现在,还在乔伊——或者说,许欣的手里。
o年的许欣,已经是全球前三的量子物理终身教授。
她住在瑞士洛桑某个天文研究站后的小木屋里,每天早晨喝红茶、做实验,夜里戴着降噪耳机写论文,一周跟我们视频一次。
她还在研究它。
我们问她:“到底研究出啥没?”
她笑着说:“研究出来了。”
我们一听都兴奋:“真的假的?”
她顿了一下,补了一句:“研究出来,我还没看懂。”
我们都笑了。
她又补了一句:“可能一辈子也看不懂。”
说这话的时候,她坐在一张巨大的白板前,板上密密麻麻的公式和手写箭头,Ω符号被她一圈圈框起来,像在防止它跳出来似的。
我知道她没放弃。
不是因为她是科学家,是因为她是“穿过时空的人”。
那场事故不是“穿越”,也不是“游戏”。
它是一次宇宙对我们的“叩问”:
你以为你在活着,其实——你在被观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