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能控制命运,其实——你只是频率里的数据。
Ω没有给我们能力。
它给我们的,是一面镜子、一段残片、一场测试。
你是谁?你想成为谁?你又敢不敢面对那条属于你的“最短路径”?
我们那一年,就是一群被拉进这台古怪机器里的“测试者”。
测试我们的勇气、我们的选择、我们彼此的羁绊。
我们交了白卷,还是交了答卷?说实话,我也说不清。
但我知道:Ω还在等。
等她解开它的语言,等她找到“正确频率”。
也等我们,某一天,回过头去,终于承认:
原来我们不是被命运安排——我们,只是没学会读取那行密码。
而Ω系统,就藏在那串密码的最深处。
它看着我们,也等着我们,敲下属于人类的那一句回响:
“我知道你在,我也在。”
那你问我,为什么这本书叫《回到高考当状元》?
其实,开始我也不想起这个名字。
你听听,多土啊。像是哪个写网络爽文的初中生半夜两点憋出来的书名。
我原本想叫《道本宇宙》——听着够哲,够深,够装。
我还特地在封面草稿上写了一句标语:“一切存在,皆因观测。”
结果我给乔伊——也就是许欣,现在在洛桑那个研究站当教授的——她只回了一句话:
“你不是给人讲哲学的,是给人讲故事的。”
她说得对。
我写这本书,不是为了证明什么大道理。
是为了记录那年,我们几个被命运从四面八方推搡着、拽着、拉着,扔进一个叫“高o班”的教室里,然后一起炸出青春火花的那段时光。
她说:你要讲清楚,那年我们为什么反复高考、反复坐进考场——
不是为了分数,不是为了荣耀,更不是为了站上哪个领奖台。
而是因为……
Ω装置,需要一个“锚点”。
她还补了一句,我记得特别清楚:
“我这一辈子,几乎就是在‘一次又一次高考’中,被强行拉回那段时间——回忆、重启、重来……
每一次都是不同的学校、不同的人、不同的结局。
有时候是我选的,有时候是它给我安排的。
我没得选。”
她苦笑着说:
“有一次,我刚进青大材料系,结果下个星期,Ω震了一次,把我又送回了桐山二中,那天数学课讲函数对称性,我还在翻上一个周期的笔记。”
我听得懵,问她:“那你后来……都上了几个大学?”
她摊手:“三所吧?也可能四所。都没读完。每次都被拉回高考。”
你听听,这像不像在被强迫打存档的游戏?
但她不是抱怨。她是清醒的。
她说:“当状元,对Ω系统来说,不是荣耀,是权重。你在那场‘考试’里成绩越高,它就越能锚定你——你越能‘影响’这个时空的修复。”
那一刻我才明白,这不是“爽文”。
这是她的诅咒,也是她的责任。
你说,高考重要吗?
可能对大多数人来说,它就是个门槛,一场赌运气的筛选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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