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眼见事态扩大,围观者越来越多,再这样下去恐伤及梁山威名,都头已有些不耐烦,准备带兵强行攻入酒店。
在制伏那位道士之际,只见不远处的水泊中缓缓驶来一艘小船,上面仅站着两道身影。
这都头原以为是两名传递消息的士卒,但小船靠岸后,他才惊觉来者竟是梁山的寨主以及负责刺探情报的领。
“参见寨主,参见时迁头领!”
都头急忙带领手下士卒行礼。
“那个道士还在店里?”
赵言随意问道。
“在呢,他自己点了壶酒,正悠然自得地喝着。”
酒店掌柜答道。
“你们在外守护,我去瞧瞧。”
交代完后,赵言径直步入酒店,而时迁则留意到围观的人群,随即指示都头驱散这些闲杂人等。
酒店内,陈希真独自饮酒,当他将酒壶倒置却现已无酒可倒时,顿时大为光火,随手将酒壶摔在地上。
恰在此时,赵言走进来,他拾起碎裂的酒壶,笑着说:“道长难得来一趟梁山,何须这般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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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愿意来吗?”
陈希真愤然低语,“赵大郎,将卿儿和阿秀交出,否则别怪我不顾情面!”
“阿秀不是和她表姐随您去了景阳镇了吗?怎又来找她们?”
赵言疑惑不解。
“赵大郎,休得装傻!”
陈希真拍案而起,咆哮道,“若你不交人,休怪我不讲情义!”
“不讲情义?我还想听听道长有何高招!”
赵言冷笑道,他之前对陈希真态度温和,仅仅是因为……
为了救他,几乎丢了性命!
念在女飞卫的面上,赵言才勉强忍受这个脾气倔强的老道士。
但这种忍耐,显然很快就耗尽了!
刚才赵言来到酒店门口时,众多士兵跪拜,动静不小,赵言不相信老道士听不见。
可这老家伙居然还在赵言进来后,壶砸到他脚边,这不是明显的挑衅吗?
俗话讲,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毁我一粟,我夺人三斗。
既然陈希真如此不知好歹,赵言也懒得再与这老道士啰嗦:
“我再说一次,阿秀和她表姐并不在梁山。
若你不信,可以随我上山亲自查看。”
“不过,若你再口出狂言,休怪我不顾及你女儿的情面,对你不客气!”
话音落下,赵言转身走出酒店。
陈希真满脸愤懑,正想反驳几句,却见时迁带着笑意走进屋内,身后还跟着两队已拉弓搭箭的弓箭手。
“陈道长,我家哥哥的话想必你也听见了,不知您如何打算?”
尽管面对赵言时,陈希真态度强硬,可此刻见到满面笑容的时迁,这位老道士心中顿时没了底气。
他在赵言面前能硬气,是因为相信自己的女儿曾救过对方,赵言即便再愤怒,也不敢真的伤害他的性命。
毕竟一旦传开,梁山的大寨主赵言杀害救命恩人的父亲,他好不容易建立的威望和名声岂不是要一落千丈?
然而,赵言有所顾虑,不代表手下其他人也会。
陈希真一心追求修仙,自然不愿不明不白地死去。
“贫道愿上梁山。”
“好,我这就安排船只送道长前往水泊。”
时迁点头回应。
赵言处理完陈希真的事务后,刚走出酒店,就看见赵言站在水泊旁边凝视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