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可是担忧那陈家姑娘与阿秀?”
时迁拍拍胸口誓道:“兄长尽管放心,我立刻安排人手,必定十日内寻到她们的下落。”
“务必尽早!”
赵言叮嘱,“阿秀虽聪慧机敏,但她表姐武功不弱,只是两人毫无江湖经验,我担心她们误入黑店。”
“兄长无需忧心,”
时迁安慰道,“阿秀身上有梁山腰牌,她也知道各处州府都有梁山情报据点,若有难处,可持腰牌求助。”
“但愿如此。”
赵言摇头叹息,“早知她们不安分,当时在桃花山刘家庄,就该强行带她们回梁山。”
“兄长,陈道长那边如何安排?”
时迁问道。
“派人暗中跟随,他想去哪里都随他便。”
赵言语气不悦,“不过注意避开铁牛,那老道性子古怪,功夫了得,在梁山能胜过他的也没几个……”
片刻后,赵言乘小船离开水泊回梁山。
随后,时迁也找来一艘小船,载着陈希真前往梁山。
途中,陈希真四处张望,似乎在默记进入水泊的路径,时迁并未制止。
这片八百里水泊四周芦苇密布,梁山水军常利用这些芦苇隐藏行踪。
梁山泊水波荡漾,陈希真端坐船头,目光如炬,注视着对面的时迁。
他冷哼一声,语气带着几分不屑:“这般宝地,却让你们这些匪徒占了便宜!”
时迁并未动怒,只淡然一笑:“道长此言差矣。
梁山今日之盛景,皆因我家兄长于此深耕细作。
若是一年前王伦掌管梁山,道长怕是不会这样说了。”
陈希真眉头微蹙,欲言又止。
他明白时迁所言非虚。
一年前,梁山不过是个地方聚居之地,无人问津。
然而自从赵言接管梁山后,短短数月,局势大变。
山东各地闻风丧胆,朝廷亦多次商议剿灭梁山。
“赵言确有过人之才,”
陈希真叹息道,“若他肯为朝廷效力,何愁不能建功立业?”
时迁冷笑:“道长此话,未免太天真。
我梁山上众兄弟,哪个不是无奈才来此处?就说林冲,他本是东京名士,一身武艺却无处施展。
东京之地,他连自家宅院都保不住,最后只能流落江湖,家破人亡。”
徐宁徐先生,仅因家中宝甲被权贵觊觎,便被诬陷罪名,配至北地,险些落得家破人亡的境地,与林冲的经历何其相似!
裴宣裴大人,为人刚正不阿,不愿同流合污,结果遭到上官打压。
许贯忠许状元,因上书反对联合金国攻打辽国,竟被下狱囚禁。
若非我家兄长远赴东京营救,他早已命丧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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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的前车之鉴,道长还让我们为朝廷效力?
时迁冷笑一声,
“难道要我们步林冲、徐先生后尘吗?”
“别说我们,就连陈道长你自己也是——”
时迁讥讽道:
“听说高俅曾是你,可去年竟将你亡妻的坟墓强行侵占!”
“道长口口声声劝我们效忠宋廷,你又为何不这样做?”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