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巧奴笑得更厉害了,“你连进我屋的银钱都拿不出来,还想让我陪你一起受穷?”
“既是告别,如今见过一面,话也说到这份上,你还是尽快离去吧。
免得惊扰到安神医,让大家都不愉快。”
李巧奴直接下了逐客令,张旺也不再掩饰,冷笑一声说道:“难怪有人说无情无义,往日我在你身上花了不少银钱,如今我稍微落魄些,连门都进不来了!”
李巧奴见他一脸凶相,不禁害怕起来,正想大声呼救,却被张旺一把捂住嘴。
“既如此,休怪我不讲情面。”
张旺冷哼一声,双手抓住李巧奴的头猛然一扭,这名满建康的歌妓立刻瘫倒在地,失去了知觉。
此时,安道全仍在房间内熟睡,张旺进入内室果然看见桌上的两根金条。
想到还藏有三百两黄金,他心中生出歹意,轻手轻脚走出李巧奴的屋子,在厨房找到一把尖刀,先将阻拦他的老虞婆刺死,又砍伤两名丫鬟。
丫鬟临终前出尖叫,惊醒了二楼的安道全。
他迷迷糊糊醒来,现李巧奴不在床上,便下床寻找,刚出门便嗅到一阵恶臭,低头一看,只见李巧奴直挺挺躺在地上,已经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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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道全大吃一惊,正不知所措时,张旺提着带血的尖刀走了进来。
“你是谁?”
“呵呵,我这名字,安神医想必从未听过。
安神医,我开门见山,你若交出家中三百两黄金,我便放过你。”
“神医,别以为你能骗我。
李巧奴并非你一人的心仪之人,有人出三百两黄金请你去山东救治疫病。”
张旺冷笑:“既然咱们是同道中人,你就赶紧交出金子,我或许还能放过你的性命。
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你自己去济世堂取吧。”
……
安道全瞪了地上的李巧奴一眼,见张旺手中的刀又向前逼近一步,吓得急忙往后退。
“要是我把金子给你,你真的会放我一条生路?”
“哈哈,神医随我来,一看便知真假。”
张旺持刀驱赶安道全下至一楼,地上躺着老虞婆和两个丫鬟的,墙上用鲜血写着几个大字:‘者,安道全也’!
“你!”
安道全顿时气得脸色青。
“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吗,安神医?”
张旺笑道:“我拿了金子就会立刻离开建康府,神医最好也尽早离开,否则一旦被官府抓到,即便不送命,也得脱层皮。”
“这些事不是的,我会向太守解释清楚的。”
安道全愤怒地说。
“你确定?”
张旺嗤笑:“就算你告诉太守是我所为,那时我早已远走高飞,官府抓不到我,为了尽快结案,太守说不定真会将罪名扣到你头上。”
安道全沉默无言,他知道张旺说得没错,建康府的太守并非清廉之官,为了快结案,真可能如张旺所说行事。
“金子都在医馆!”
安道全咬牙切齿地说。
“那就有劳神医带路了!”
张旺将尖刀顶在安道全腰间,笑着催促:“请快一些,我性子虽好,但这刀可没那么温和。”
……
济世堂内,
张旺母子已被众人劝服,决定随梁山的客船前往山东。
安夫人疲惫不堪,自行回房休息。
张旺的母亲一夜惊恐劳累,也倒在床上睡去。
剩下的四个汉子毫无睡意,
阮小七想结交张顺,希望能留下这位好汉加入梁山。
在医馆厨房寻到一些酒菜后,四人移步到院子里,边饮酒边闲谈。
“对了,石秀兄,听你刚才的意思,是要和我们一起前往山东?”
王定六想起石秀之前劝说张顺母子的话,疑惑地问,“兄长不是要为叔父守丧吗?”
“唉,咱们都是自家兄弟,我就直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