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道多少年后,我要什么,就能拥有什么。
这之间有赖王君牵线,我和警视厅的赤川共用“日之丸”的所有荣华富贵。
称黑道也许是行于暗之故,在百无聊赖的夜里,我无限次将极品凌迟。
我终于明白,再多的拥有都无法将我满足。如果这是一场游戏,我不想在最后一无所有。没有第二个结局,我将是唯一的赢家!
********************
三丸对着在场的众人,睥睨地环视一周,然后一字一顿的说道:“如果没有第二个结局……我;三丸纪一;将会是唯一的;赢家。”
他的话音丝毫没有高亢,听来却有一种凶神恶煞的气焰。
当他说到“唯一”和“赢家”两个词的时候,他用野兽一样的眼神咄咄逼视着海曼,狠狠地咬着牙。
这样的凶光同时落在寒蝉身上,令她不禁有些战栗,下意识扣住暗藏在腰间的手枪。
这时,海曼那粗糙地大手就从她头发抚摩下来。
她虽然无从看见,却感觉到他此时苍朗的微笑。
三丸依然不肯罢休,嚣张地句子从牙间接连着迸出来:“要开打我根本就不怕!你信不信?我今天就要你死在日本!”
见到这样的气势,赤川只得耸耸肩膀,眼神示意少安毋躁。
海曼将军哈哈大笑,如同远古的寺庙中传来金钟奏鸣。苍劲健稳的气度,自有非同凡响。
便是怎样的沙场他没有经过,今时三丸的嚣叫,只令他觉得好笑。而他这样的笑味,分明又藏着轻蔑与张狂。
********************
『海曼Heyman.T.Douglas.Walras』
年轻的时候,我投身军戎,不为正义,只求一口温饱。
政府军队薪资好,福利佳,可能是因为很少有人可以好好活着到退伍来享受吧。
我的长官是霍夫曼将军,毕业于美国西点军校,曾经参与过八国联军战役,在驻守中国那段时间,学得一口流利的京片子。
行军百无聊赖时,霍夫曼将军会教我中文。
本以为是游戏,却在好几次枪林弹雨间,我们用中文当作口号密码,指挥部队进行过数场成功的突袭战术。
那次在奥尔金城进行守城任务,反叛军的游击部队雇用佣兵在城市街巷间与我们进行消耗战。
整个古巴都在乱,物资补给极为困难,薪水发不出来,士兵填不饱肚子,士气就开始陷入低迷。
霍夫曼将军在前往一场军事会议遭佣兵伏击重伤。
药品缺乏。
他躺在病床上气若游丝。
那晚我又替他注射止痛剂,也许是杜冷丁令他兴奋,他和我说起私人琐事,精神抖擞状似回光返照。
他说他想再见女儿一面。
克拉拉是霍夫曼将军的女儿,和几个将领的眷属就藏匿在一所修道院的修女宿舍里面。
黑色的长发和眼眸,像是太阳神赐予的女儿,微笑起来连周遭的空气都像是充满阳光亮丽。
克拉拉是我的新婚妻子。
战事胶着,要突破游击军的伏击将克拉拉接来实非易事。
却是此时,一个王姓中国籍佣兵求见,说是要谈条件。
两造均已疲惫不堪,再僵持下去只是两败俱伤,王希望以城为筹码,待获得赏金后自会将佣兵物资双手奉上让我军反击,于是我以军眷作为交换让部队撤离。
事与愿违,接回来的军眷只剩三成,且均已被暴民轮奸致重伤。
我在克拉拉冰冷的裸身旁跪坐一个晚上,欲哭却无泪。
然后我卸下她的戒指,将一抹睡衣裙角覆盖在她的脸上,用手掌抚摸克拉拉的轮廓,寻到嘴唇处,吻了不知道多久,然后吩咐士兵将寝室烧毁,拔队离城。
我将戒指送至霍夫曼将军的手上,他正好咽下最后一口气,来不及看他的眼神悲或是喜,便已瞌上了眼。那天我失去一位长官,两位亲人。
三个月后,我不但接收了王的物资,王更神通鬼大赠与我许多精良枪火才离开古巴。
我率领部队攻下奥尔金城,并让部队洗城三日。
既然暴民对我不仁,我何须对他们有义?
我们将尚未战死的游击军以及暴民集结在市民广场,不分男女一律奸淫至死。
我脱下裤子率先插入一个日本佣兵的屁眼,依稀见他项链的名牌刻着:伢羽,燎。
我没有疯,只是狂而已。
此役后我承了霍夫曼的空缺直升将军。
我们的部队所向披靡,人称“黑死部队”,是说我们像中古欧洲大陆的黑死病那样席卷整个战场,不留活口。
正确来说,并没有那样的残忍,我们还是留有一些活口的,并以极乐之道待之;否则,我们的故事要怎么能活灵活现流传广被?
后来我厌倦了古巴岛,于是转往哥伦比亚插手毒品交通秩序。
期间和王有着友好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