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子已有些热,心中却镜一般雪亮,映着他的心思。
你再一次询向他,可他不愿说话。只把头微微点了点,从容的眼神轻抚着叔母裙底的阴毛。也没有急,也没有笑。
然后他退出一步。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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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而你真的读懂了。
你迅疾扑向叔母的身子,将她压在地上。
喉间低吼,像猎食的狼。
和服的布料是上好的,虽然陈旧,却没有一丝灰尘和污渍,而布帛撕裂的声音又是这样的清脆。
叔母的乳房多么丰满,你用力揉捏,竟然有乳汁溢在褐色的乳晕上。
原来叔母还在哺乳啊!
你就趴上去吮吸腥热的乳汁,乳汁居然是奇怪的味道。
看着叔母央求和挣扎,你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坏。
因为他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如果你是做错了什么,他自会来制止。
可他那么从容。
你于是更加放肆了。
你伸出舌头在叔母身上舔呀舔,手脚撩乱地侵略她每处美好的区域,她的肌肤那么雪白又那么滑腻,双腿间渗出的汁液好像花脂一样浓郁,就连触摸,都让你很得意。
他就在你们面前坐落,捧着你湿水的蓑笠,一圈圈兜转,水珠儿溅。
他那时拨亮蜡烛,烛光下让你可以看到他的眼睛,黑瞳里烛光闪烁,像是眼睛在眨。
你抬起叔母的胯,将她的双腿架过你肩头。叔母还要最后挣扎,踢落另一只木屐,跌到他身前的茶几,他拾起来闻香,似是温存。
好几次,你才能插进她的体内。
那儿是湿热而又压抑的触觉,你放任着本能捣动和冲击,她初前都是哀号,却因你的骚动而变作亢奋的呼叫。
你腾出手来抓住乳房摇拽,时不时将舌头伸进她口中搅动,叔母也逐渐开始有迎合。
越来越多的汗水从身上流出来,你的是臭的,她的却是香;你的是粘的,她的却是晶莹。
原来女人的身体有这样的好处,你于是更加卖力地占有她。
动作的弧度一次比一次剧烈,抵到最深时,叔母禁脔抽动。
这时你已经不去看他了。
揉在乳房的手越来越凶狠了,直到乳汁有一些飞溅,空气中属于女人的气味在弥漫,加上男人的急烈,狂暴鼓动就要爆炸。
“啊--啊--啊哈--”
窗外的雨水淅淅沥沥地降落在屋顶和墀下、石井和小池。
这些背景声音伴着你的心跳,她的浪叫,身体“砰砰砰”的击撞,还有“劈噗劈噗”的淫水声音,它们在这时彼此交响,回荡不绝。
叔母的呻吟渐渐变成召唤,而你的气喘也越发低亢紧密。
她已是两个孩子的母娘,却以优美的风韵,令你无可忍耐,宛如颠狂。
用出许多不同的姿势奸淫亵玩,虽然亢奋,从来也不曾感到疲累。
看着她在你胯下臣服,神形迷乱,百媚千娇,终软成一滩稀泥,再也无法支撑动弹,你终于把精液射在她体内射出,再看它们倒流出来,流在臀和腿侧,沾在凌乱的阴毛。
叔母仰在那儿禁脔抽颤,翻开的阴户中还有黏液不断地泻出来,泻出来。
你收拾了气息,挺直腰板抬眼看他,像一个等待夸耀的孩子。
他将你招到身前,为你披上棕衣,复上蓑笠,轻轻为你绑好带子。
那时他的笑容那么殷实,同时是亲切的,舒展的,毫无一丝邪气的笑容。
你们再也没有去理会叔母,任凭她在地上如何沦落。
他挑落你眉头的水花,对你问道:“好玩么?”
你还在喘着气,听他的话便微微点了点头。而你清楚这不单是一个游戏。
在这一天,因这个仪式,你被他驯养了。从这往后的日子,往后的全部;他都要让你知道,你们是从和属于,却又是共同的。你是被他驯养的。
凭这个仪式,往后那个人的心情就好像你,那个人的喜怒就是你所牵挂。
就像小王子的狐狸,你一定是值得驯养的。
当他离开的时候,你可以分辨出他的脚步声,或者你也当在夜晚仰望星空,企图可以看到那颗会微笑的星星。
那个人是独一无二的。
而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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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
又过了一些年头,那个人有了喜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