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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么爱你,为了离你近一点,宁愿嫁给你哥哥守了那么多年活寡,好不容易你的眼里有了我,我怎么能够错失良机?”
“你明明已经要了我,为什么还要想着顾南舒那个贱人?”
“我就是要毁了她,就是要让她滚得远远的,再也回不来。”
“我为自己谋划,有什么错?”
裴言川愤怒到极点,一只脚猛地踹向她的肚子,“你想毁掉阿舒,我先毁掉你。”
“你教唆人犯罪,又违规行医,有什么话,留着去跟法官说。”
江晚晚挣扎着起身,笑意盈盈,“你别忘了,我现在的身份还是你的妻子,我要是出了问题,你的前途也毁了。”
这时,裴言川的妈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对着江晚晚拳打脚踢。
“你个贱人,你克死我大儿子还不够,还要毁了我小儿子。”
“我是猪油蒙了心,才同意阿言娶你,你怎么不去死!”
说完她又转身看向我,面露慈爱。
“阿舒,是伯母不好,被贱人蒙蔽,逼着言川娶了他。”
“言川喜欢的人只有你,现在一切误会都解开了,你原谅言川好不好?”
裴言川也走近,想要触碰我的脸。
我不动声色避开。
裴言川沙哑着声音,“阿舒,对不起,我伤害了你,但我会用一辈子弥补你。”
我被他们气笑,“裴言川,你的一辈子,与我无关。”
“我早就说过,我们的婚约取消了,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裴言川的声音变得哽咽,“阿舒,你是我这30年岁月唯一爱过的人,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
我没好气白了他一眼,“我残忍?”
“你趁着我去寻亲,与自己的嫂子厮混,又为了你嫂子,要把我下放到分厂卫生所。”
“她随随便便一场戏,你就真的相信是我骂你的孩子是野种,就真的相信我找人欺辱她。”
“你甚至为了她,2次把我推下山坡,害我差点被糟蹋。”
“她开错医嘱闯了祸,你要把我推出来顶罪,明知道我有幽闭恐惧症,你一次次要关我禁闭。”
“桩桩件件,你现在跟我说我是你唯一的爱人
别侮辱我了好吗?”
裴言川红着眼眶解释,“不是的,我只是被江晚晚蒙蔽,我想让她平安生下孩子,就跟她彻底划清界限。”
“可能有些方式用错了,但请你不要怀疑我的真心,我的心里真的只有你。”
突然,他像是想到什么,猛地往江晚晚脖子上扯下玉佩,讨好似的递给我。
“你看,玉佩还在,我给你戴上。”
我冷冷地看着他,避开他的接触。
他受伤的眼神落在我脸上,哽咽出声,“阿舒,你忘了吗?为了求得这块玉佩,我跪了整整三天三夜,爬了三千阶梯,还找来……”
我冷笑,打断他的话。
“都过去σσψ了。”
“曾经我也那样真挚地喜欢着你,是你自己亲手推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