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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瞥了裴言川一眼,“我行医40年,对这点小问题还是有把握的。”
“裴厂长要是不信,可以上京市的医院照B超。”
“所谓B超,就是给腹中的孩子照相,可以精确到怀孕的具体天数,作不得一点假。”
江晚晚眼里闪过一丝恐惧,“你胡说!我从来没有听过这种技术。”
“言川,我不去,我害怕。”
裴言川却不依她,“还是去照一照吧,恰好我也想看看孩子的样子。”
江晚晚摇头拒绝,“言川,我现在肚子不痛了,一点都不痛了,我们不去好不好?”
裴言川扯出一丝笑意,“这两个月我都没有碰过你,如果真如军医所说,这个孩子是不是我的还另说。”
“你去照个B超,既能还自己清白,我也能对祖宗有交代,不是皆大欢喜吗?”
江晚晚绝望到极点,哭嚎着说,“我不去,我死都不去。”
我爸看不下去她这副样子,呵斥她不要撒泼。
“裴言川,你的家事先放一旁,现在来理一理我女儿的事情。”
当班护士恭敬地站着,“报告首长,医嘱是江晚晚同志开的,当时,顾南舒同志被锁在病房,抢救时才被放出来。”
江晚晚几乎崩溃嚎叫,“你撒谎,言川,她一定是被收买了。”
护士不慌不忙,继续说道。
“当时,隔壁病房的2名同志起床去公厕,也看到了江晚晚同志锁门,他们也可以作证。”
我爸铁青着脸,看向战战兢兢的流氓,“现在你来说。”
“说得好,我可以轻判你,说得不好,我让你做一辈子劳改犯。”
流氓“扑通”一声跪地,“领导,我说,我都说。”
他指着江晚晚,大声地说道。
“是厂长夫人找到我,说只要裴厂长去调研的时候,我假装非礼她,她就把我调进机械厂上班。”
“还说只要抓到我,我就一口咬定是顾医生指使的。”
“领导,我都招了,我也没有诬陷顾医生,您给我留一条生路,我给您磕头了。”
与此同时,警卫员又带进来那天非礼我的男子,将他推到在地。
他的眼睛上还蒙着绷带,一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抓着。
“江晚晚,你现在当了厂长夫人,就不认我了。”
“我为了你被顾南舒那个小贱蹄子伤成这样,你还让人来抓我,要不是看在你怀了我孩子的份上,我恨不得把你的事全抖出去。”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裴言川更是目呲欲裂,直接几个巴掌甩在江晚晚脸上。
“贱人,你怎么敢!”
“借着一个野种嫁给我,为了这个孩子,我甚至让我最爱的阿舒给你让路!”
“你还不知足,还找人去非礼阿舒,还好阿舒没事,否则你死了都不足以泄恨!”
江晚晚突然癫狂般大笑,“我如果不假装怀孕,你怎么会娶我?”
“要不是你娶了我又不肯碰我,我又何至于去外面找人圆怀孕的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