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行感觉顾南澈看他眼神有那个大病,盯住他,反问:“你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顾南澈浑然感觉到一种身为社畜的悲哀。
就好比,老板跟老板娘,其实,老板不是老板,老板娘不是老板娘。
画了大价钱去化妆,结果,不小心纹了一个蜡笔小新。
“知人知面不知心。”
游行:“6。”
凌雾看冷面修罗,又回想梨花带雨,可他觉得对方应该是真诚的。
又问,问的同时看向季舟槿,对游行说:“你弟弟薄沨拿着一些东西,谢淮不配知道吗?”
游行是个聪明人,听得出,可他还是想第一时间回答一下容倾的问题。
索性一起答了。
“难道,谢淮现在不是跟薄沨在一起吗?我以为,两个人出双入对,就算一起啊,难道说,你谢淮对我弟弟不感兴趣?那他留在薄沨身边做什么?”游行语气懒懒,看向季舟槿,“我没事,挺好的,送你回去吗?”
季舟槿起身,“你好就行,我走了哈……”
游行说:“季蕴喊薄沨去塞壬之海看人鱼烟火,我会记得提醒他的。”
“好。”季舟槿离开,回头时揣了兜,他张开手,看了下。
又抬头,看容倾家中暖黄的光。
凌雾想气下不要脸的容倾。
“容倾刚跟我说的,都是真的,所以——”凌雾对游行道:“主要是明天学校有个文艺晚会,歌手迟言允的主场,那个季蕴也参与其中,你喊上薄沨……顺带,我可以告诉你一个事情。”
容倾开口:“解清澄不老不死,可是,他的生活周期是有时间限制的,需要不断地换取新鲜血液来维持自身的形体。”
凌雾磨牙,“你他妈的,难道不早就知道?”
游行:“……?”
容倾疑惑:“没人问我啊??”
游行大喊:“我杀了你!”
容倾让凌雾走,他关上门,把游行打横抱起来,欲望仍然涌动,但更多地是一点怜惜,他又吻游行,缱绻又轻,又在,鼻尖压着游行的。
容倾说:“我喜欢你。”
游行闹得有点羞……
可能,他愣了下,手勾住容倾的脖子,摸他的耳朵,继续撒娇,“哥哥,那你喜欢我哪一点?”虽然知道不该问,可还是想问。
游行听容倾说:“你很好,我很喜欢,我想跟你在一起。”
“可我也害怕,你会离开我……你要是不愿意我管你……”容倾终于舍得退让一小丢丢,他极为困难,咬着牙道:“你要是离开我会舒服一点,你就……”
容倾仍然舍不得跟游行分开,他感觉自己的心很胀。
又道:“我知道我不成熟,人又虚伪,又可怕,你……”
“其实,我不喜欢跟人说真心话,我也……”容倾把人分开坐到自己膝盖上,非常难以启齿地说,“小时候,都没有人抱过我,我连洋娃娃都没有……”
“你能不能抱抱我?”容倾忽然说很冒昧地话,“我能不能,随时随地,想亲就亲你?”
游行抱住他的头,咬住容倾的耳朵,对他说:“你想抱多久就抱多久,我从来没有拒绝你,但我脾气……”
“的确比较恃宠而骄。”
“我老师薄丘,是一个非常严厉的人,他不准我哭,也不准我有任何的懈怠,我最出格的一次不过是在王座上被人下药吻你,你不该被我亵渎……”
游行跳下去,张手将容倾抱了个满怀,又说:“我没有说容致书预言很坏的意思,我也不相信宿命论,如果命运安排我们重逢,那我与你,至死方休,你去哪里,我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