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终究有点八卦心,就问:【那你跟你对象是怎么谈上的?】
容倾,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凌雾仿佛觉得解决湛海污染就近在眼前,屁颠屁颠地啪啪给游行敲微信,语气高冷。
【帅哥?】
【。】
【容倾……】
【说,尽量解决。】
【谢淮好像跟那个薄沨走得很熟?】
【我跟谢淮不熟。】
凌雾气到头昏,继续敲字。
【你哥说,他喜欢女装。】
【什么鬼,你也信,别找借口敲打我如何解决解清澄的事情,我没兴趣搭理男人的矫情。】
凌雾冷笑,他原封不动地把这句话复制给容倾,眼神愤愤地盯着门,跟冒火似的,容倾看他眼神奇怪。
矫情四个字,弄得他脑袋突突地疼。
这是在说他,这是在说他?!
容倾深呼吸一口气。
季舟槿道:“阿行还没休息好吗?我能不能去看看他?”
容倾比较温柔地说:“可以。”
容倾终于纡尊降贵地给游行发微信,其实不是,是游行把他拉黑了,至今没放出来。
他知道什么最能治游行,什么最能够让游行炸毛。
刷刷几张照。
【美手jpg】
【一寸黑发无美颜寸照jpg】
【黑色制服jpg】
【脖子上的咬痕jpg】
游行睡着,可能是心灵感应。
他打开容倾的微信,险些从床上跳起来,下一句就是容倾的终极一问:【你到底,愿不愿意跟这样的我在一起?】
游行冷笑。
又要拉黑。
【不负责吗?】
游行骂了声我靠!
可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游行穿了件高领毛衣,套了干净整洁的制服跟大衣外套。
明明在家里,整得跟上坟场似的。
游行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又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当然,没有很清晰的心跳声。
他打开门,看到季舟槿,旋即打了个哈欠,顾南澈盯着走出来的游行,开玩笑道:“能跑会跳,多吃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