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收收手臂拥抱住她,他的唇擦过眼睫,落在她的耳尖上。
“嗯,冷不冷?为什么不穿外套?感冒了怎么办?”
相拥的温度,陈最不觉得冰凉,但还是要问问。
“不冷,你摸摸我的手,是热的。”她拿手印在他脸上,力证自己真的不冷,免得陈最要啰嗦好半天。
“好,抱抱缓缓,有力气了再吃饭。”
“感觉是最最累了,想要抱抱我休息一会。”
他不说话,当默认了。
埋颈窝简直是人类之间最舒适的本能动作。
“哎呀,还不够吗?抱一下下就好了,这么久已经算是在吃我豆腐了。”
沈安芷半推半就,陈最侧过头,鼻尖要碰不碰的厮磨,呼吸丝丝缕缕的缠绕着,她忍不住攥紧他的衣服。
“最最…”
“嗯?”
“再往前就要亲上了,我可没同意…”
只是她垮在陈最腰间的双腿,似乎是要比亲吻更不清白。
轻轻松松将她抱起,沈安芷怕不稳,牢牢环住他的脖子。
“吃完年夜饭要放个鞭炮,我没记错吧?”
“嗯嗯,还有可多习俗上要做的事了,晚些我妈肯定会打电话来细细再说一遍的。”
这等迷信很有年味,关于在某个特定时间放鞭炮,被赋予心中所爱的人会平安健康的寓意。
林秀说起时他洗耳恭听,生怕会漏掉哪个步骤,为她好的可不能有遗漏。
“好,先吃饭,要冰了。”
沈安芷扫了眼餐桌,从陈最身上下来之后开始锐评。
“就我们两个人,你做二、四、六七…十一碗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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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最不以为然为她拉出餐椅,“怎么了?阿姨说新年最好是要丰盛些。”
‘浪费’二字挂在嘴边说不出来,毕竟每一碗看着都非常有食欲…
她老爱问,“最最,你有觉自己特别贤惠吗?”
饭装好了,筷子汤匙也面面俱到的摆在碗边。
“总不能叫你做这些。”
啧,要知道他的好不单单只是外貌和财富,他的性格也不仅仅只有温柔这层底色。
虽然放烟花不是小孩子的专利,但大家怎么都喜欢给她买烟花。
“去放烟花,我洗碗。”
“我等你一起,搞得好像放烟花是我的任务一样。”
她的手撑在肚子上,葛优瘫在椅子上面露难色,一不留神吃多了…
相反陈最吃东西不急不缓,再好吃也不会多吃,点到为止。
可能这就是保持像样优质男的其中之一件小事?
那她怎么办,陈最自己不怎么吃,只知道给她夹…
“是任务,外婆交代了我好几次,一定要给你买,往年在家买烟花是她的事,今年交给我了。”
乍一听他还有点在窃喜的意思。
“小时候喜欢玩外婆就说以后年年都给我买,我都几岁了她还记得。”
陈最每每听到类似的话,总会在心中泛起为她高兴的涟漪。
她从小就被人惦记着,在爱里长大,没有受到过像他一样的被冷落。
他会为此感到分外满足,而他的出现,只是让她本该有的幸福,延续而已。
“在外婆眼里叔叔阿姨都是小孩,你呢,是小宝宝。”
沈安芷咧嘴笑了笑,“这声宝宝是我勤勤恳恳给你打了一年工,给我的慰问吗?”
他没有直接回答她,“节约点时间,放完烟花我差不多洗好碗了,再带你回家一趟,新年这天不能让外婆见不到你。”
“不要不要,那么赶干嘛,烟花一个人放有什么意思,以前都是你陪我一起放的,这点呢,也希望最最能再接再厉,每年都陪我放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