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要赶…他还有别的事想做啊…
她拉起陈最的手,“你是不是嫌放烟花太浪费时间,不想陪我了?”
“没有,我陪你就是了。”
“这么勉强吗?”
省略一堆没有营养内容的腻歪对话,为了洗碗进度能快一些,沈安芷自告奋勇要帮他把洗好的碗放到橱柜里。
显然是多此一举,但陈最不这么觉得,想她陪他说说话,洗碗的时间就好过了。
他特意把两边的袖子挽的很松,洗到一半恰逢其时的往下坠。
“做事情能不能有点做事情的样子,衣服都湿了。”沈安芷边说边替他往上捋。
陈最低头看着她的动作,直到两边袖口被折的整整齐齐,“以后都来监督我。”
“才不要呢。”她伸手在水龙头里接了点水,攻击性不强但极为精准的甩在陈最脸上。
她没有去看陈最脸上是什么表情,总之面对她时,笑意常常在他脸上驻着。
再到家已经快十二点了。
沈安芷被林秀忽悠着喝了一口白酒,别人走亲戚送了一瓶,还剩最后一小杯,就以喝了能舒筋活血的好处骗她一饮而尽。
至于后劲…
陈最刚关上门,沈安芷就往他身上倒,“最最我想吐。”
“是谁说功效这么好,怎么不给她留一整瓶?”
也不是因为醉酒,可能是不喜欢酒味,搞的浑身上下每一个器官都很诡异的不适…
得出一个道理,不能盲目把白酒当中药喝…
沈安芷哼笑了两声,勾上他的脖子,陈最适当弯腰,她闭着眼睛凭记忆亲在了他的唇角。
“我好像…有点…呕…”
她抿了抿嘴,脸色逐渐难看,实在难忍上涨的反胃,一不小心…
“呕…”
吐他一身…?
吐都吐了,接连又yue了好几声,还别说…吐完胃里好受多了。
她还知道搀扶着陈最,都吐在他衣服上了,居然躲都没躲。
沈安芷稍有后怕的抬了抬眼,他额前的碎在眉眼处落下阴影,她看不清他眸中的情绪。
她猜…是关切吧。
陈最拍了拍她的背,沉吟着开口,“你嫌弃我?”
她并非晕的一点理智也没有,是不是反了?
“我…嫌弃你?”
陈最阴沉着脸,用袖口擦了擦她的唇边,又用指尖挑去她涔出来的眼泪。
“站着别动。”
“噢…”
他没为身上的污渍皱一下眉头,但清理的过程,能看出他异常恨铁不成钢的有气撒不出。
“轻点擦嘛…”
陈最用力蹭了两下,把毛巾塞到她手里,“你自己来。”
随之动作粗鲁的拆解她的衣服…
“怎么生气了?”
“没事。”褪到只剩秋衣,“自己能洗澡吗?”
她困惑的点点头,“可以,你怎么了?我现在晕晕的没有脑子想是哪里惹你不开心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先洗澡吧。”
正眼都不带瞧她的,不就是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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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装醉吧。
“老公…你先洗吧,你身上都是…”
“做错事了就喊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