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江怡这才拿正眼看面前的女人,“有事吗?”
沈司云把目光收回来,看着对自己毫无感情的江怡,脑海回忆她在会客厅看到沈司芸和江怡一起从她房里出来的一幕。
声音染上几分隐怒,“江怡,你和她在房里做了什么?”
“做什么?”江怡皱眉,“你想问什么?”
“江怡,你在报复我。”沈司云用一种肯定又不甘的口吻说道。
先是烧了她的誊本,接着趁她上班时和她妹妹搞在一起。
江怡烦死她了,又开始发疯,“你有病就去治。”
“明天开始,你和我一起上班。”沈司云按下那股不适和阴郁,她不能再让沈司芸和她呆在一个屋檐下。
“?”
江怡简直跟不上她的脑回路,“拜托,姐姐,我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做。”
“坐在我办公室里,随便你做什么。”沈司云自上而下审视她,“我给你开工资。”
江怡觉得荒诞又离谱,指着自己的脑袋说,“我头上还有伤啊!”
“我会安排专职医生坐在公司24小时待命。”
“……”
嫌她不够无语似的,沈司云缓缓又说出她的霸总名言,“还有,从今以后你和我住一个房。”
“我不同意。”江怡想也没想直接拒绝,“沈司云,你再逼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江怡指着她背后的走廊,扶栏外就是会客厅。
沈司云愣怔,似乎被唬住了,稍稍让了一步,“那就明天开始和我一起上班,我今晚会发给你我的作息表。”
“沈司云,不要得寸进尺,我没同意。”江怡发现她脸皮是真的厚,嘭的一声把门关上。
没多久,外面传来高跟靴离去的声响,江怡懒得再管她了,返身回去看那个指套。
这个指套不可能是她用的,就算是之前沈司云和她做也是在茶室做,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她的垃圾篓里?
江怡翻出一个透明的可密封的塑料袋把指套包好,下楼去问刘姨。
她记得沈家的清洁工是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妇女,好像是叫郑阿姨,人现在也下班回去了,她只好去问刘姨。
“刘姨,我房间这两天郑阿姨都没有打扫吗?”
刘姨愣了一下,像是才想起来什么似的,“对,沈小姐一周前就说不要乱动你的房间,你回去那几天她要拆了茶室,不许别人进去,你的房间她也不许别人进出。郑姨就没有去给你打扫,你都回来两天了,是应该打扫一下了,我明天跟她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