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谢过刘姨,一周前就没有打扫了,是不是意味着这几个指套一周前就在她房里了?
谁那么变态?
哦,除了沈司云,好像也没有别人会跑到她房里自wei吧。
走了两步,江怡又觉得不太可能,沈司云看起来真不像会搞自己的人,她只会搞别人。
理不出半点头绪,江怡有些烦躁,吃过饭后,就听到吴管家在搬着什么东西出去。
她打开房门从走廊往下看会客厅,自从沈司云回来独揽大权后,钟女士和沈司芸都被赶到一楼住了,二楼就只剩下她和沈司云在住。
吴管家喊来了几个人在搬书桌衣柜一类的物件。
江怡下楼去,才发现是沈司芸的房间被搬,她拦下吴管家,“你们这是要搬哪里?”
吴管家回她,“沈总说要给她搬到偏院。”
“偏院?”江怡不知道这地方在哪。
吴管家给她解释说,就是后面的一栋三层洋楼,以前是沈老爷子住过的地方,虽然定期会有人打扫,但是毕竟比不上主宅的环境和条件。
沈司云强行让她搬过去,无异于贬到冷宫。
江怡想不明白沈司云又发什么疯,这两天领地意识突然增强,还把人赶走。
但转眼一想到沈司芸说的改身份证一事,对比下来,搬到小洋楼算轻的。
江怡不想掺合那两姐妹的事,转身准备上楼,还没走两步,余光忽然瞥见一道高挑人影从一楼浴室出来,那质地上乘的黑色外套让她辨认出是沈司云本人。
只不过她脸色阴冷难看,袖口和到膝盖的外套下摆沾了些水渍,冷艳红唇紧抿,大步往会客厅走过来,眼眸压着重重的情绪,瞥见站在一侧的江怡时,她也只是顿了顿,随后面不改色和她擦肩而过。
江怡看着她一步步上楼,消失在转角。
忽的,刘姨拿过一件毛毯匆匆从她面前经过,江怡视线紧跟着她,落到双手抱着双肩浑身发抖从浴室出来的沈司芸身上。
对方浑身上下都湿透了,一头黑发滴着水,双唇发白哆嗦,倚靠在浴室门口一侧,弯曲着身体,眼神阴郁。
江怡联想前一步刚走出去的沈司云,再看向后脚出来一副落汤鸡模样的沈司芸。
很明显,她又被她姐姐教训了一顿。
刘姨心疼地拿过毛毯裹住沈司芸,“哎,快擦擦。”
然而沈司芸看到站在会客厅里的江怡,一把推开刘姨,走到江怡面前,阴狠道,“你是不是跟她说了什么?我没有碰过你!我们没有做过那种事!”
“你姐发疯关我什么事?”江怡觉得莫名其妙,“还有,我没有跟她说什么。”
“那你那天为什么在茶室借我拉踩她?”沈司芸下意识不相信,那天她可是亲耳听到江怡承认她们做过,还说什么找沈司云是退而求其次。
她当时简直快气疯了,若不是顾忌沈司云,她早就出来解释。
可现在,就在刚刚,沈司云那女人又把她按到浴室里淋冷水,在放满水的浴缸里把她头按下去,由于上一次大病,她体质变弱,更加无法抵抗,沈司云差点把她淹死。
江怡脸颊慢腾腾热了起来,“那是因为……我想到单凭我一个人,是无法对抗你姐的。”
沈司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