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哥哥……”
凌星投入花木槿的怀中。
丹雅站了起来想要离开,刚转身要走,却又觉得不甘心,“铃铛,其实,其实。”
丹雅咬咬牙,“其实我也喜欢你很久!”
什么!凌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丹雅你在开什么玩笑!”
什么!凌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丹雅你在开什么玩笑!”说着,凌星松开木槿就要离开。
“铃铛!”
“铃铛!”
木槿和丹雅同时拉住凌星。
两人拽着凌星,互相对视,“松开。”“你松开!她是我的朋友!”
“朋友?哼,充其量也是个变态!”
“你才是个变态!”丹雅气的直打哆嗦,说着就朝木槿伸出尖锐的爪子。
两人松开了凌星,木槿侧身一躲没让丹雅得逞。
“哼!”丹雅讽刺冷哼一声,眼睛早已变成了银灰色。
木槿也焰起手掌的白焰,周围的风吹得呼呼作响。
砰地一声,两团白光装在一起。
半空之中,两人都伸出了久违的长尾。
凌星忙阻拦,却不知帮谁,一不小心栽进了湖中。
扑通——“救命,救命!”
有时候不明不白的突如其来也能折磨的自己很痛苦,按理说,
被别人喜欢应该是一件让人羡慕的事情。而被喜欢的人,也应该开心才对,可她感觉好累,好烦。
当凌星醒来,自己已经躺在了家里。婶婶又不在,身边只有趴在自己身前打瞌睡的丹雅。
“铃铛!”丹雅察觉到醒来的凌星,咧开嘴巴笑了起来。
“丹,丹雅,他们去哪儿了?”凌星环视了环视四周,问。
原来,木槿和婶婶是母子关系。
十几年前的她还是只小狐狸,跌下山崖的时候,就是木槿的母亲涟渃救了自己。
相依为命,这么多年。
可印象中,她似乎从没见过花木槿。
若她们二人是母子,那,婶婶为什么不和槿哥哥在一起?
她用力回想着自己从前所有发生的事情,因为跌下悬崖撞到头而忘记的事情支离破碎的展现在脑海。
她记得她父母的样子,是在涸沉山,就是在槿哥哥的涸沉古府里。
那个时候还没有槿哥哥和婶婶。
那么说来,涸沉府应该是她的家,那槿哥哥又是怎么成的涸沉府的掌门人?
母亲,父亲……
她依稀记得,狼族来犯,父母带领众狐前去抵挡。
那时她还没有化成人形,被父母捧在手心,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孩子。
后来,后来,后来自己似乎都记不起来了,她揉着太阳穴。
“后来,素山半路遇到我们母子,将我们带了回去。”这是婶婶牵着木槿走了进来,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