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断了一条,还想呢。”
倒是身残志坚的很,还偏来问他想不想。
他也是男人,对那方面食髓知味,怎会不想?
可问题是,谢序宁现在上厕所都要人搀着,等于半个残废。
除了那里精神着,就算他们想,又要怎么做?
方惜亭迟疑半秒,正思虑着。
男人却打着主意偏过头来,唇珠贴中他的耳畔,讲出那句让人头皮发麻的:“你坐上来。”
坐上来,自己动。
小猫儿多卖些力,他就能少卖些。
何况自己还是病号,如今该由人好生伺候着,也能偷个懒,享享清福。
谢序宁眉尾微挑,视线探来,瞧他态度。
男人憋着坏,心想就算方惜亭拒绝,他也还留有后手,有一千个法子能逼他就范。
却不料对方深思熟虑后,脸似火烧云般,认真来问:“以前都是你动,现在突然换我。”
他声音渐小下去:“我,我也不会。”
谢序宁只等他松口:“你不会?”
男人坏笑着,掌心托住他腰间,轻微用力便将人撑起,让他端正跪坐在自己眼跟前。
“那我教教你?”
他也不知是在哪里学的,总之花样多的很。
床上床下都不正经,学霸优势尽显,满身都是无师自通的本领。
方惜亭两手撑在人肩膀上,眉眼乖顺:“不会有人再进来了吧?”
骨科病人不多,谢序宁在双人间里住出了单人间的效果,但也不排除半夜会有急诊病人转入。
“应该……”
男人话没说完,方惜亭立马改了主意:“应该?那可不行。”
他面上红意迅速消退,捂住领口倒下床来,准备睡觉:“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谢序宁到手的老婆飞了,男人着急起来:“什么不行?”
方惜亭斩钉截铁道:“医院不行,病房不行。”
万一遭人撞见,他岂不当场社死?
两个大男人坦诚相待,比社死还严重,他干脆直接从窗户跳下去,死个干净、一了百了才好。
谢序宁明白自己讲错了话:“你去把房门锁上,就没人进的来。”
方惜亭反驳他:“医院是你买的?人家急诊病人要进,你锁房门,延误救治怎么办?”
谢序宁认真给他科普:“要命的事儿都是进手术室,谁来住院部?”
“等病情稳定后转入,就敲个门的功夫,能耽误多少事儿?”
何况要论紧迫度,自己这边才是十万火急。
再不处理,真能憋出毛病。
男人连哄带骗,又装可怜,拿他软肋:“我是为了谁要去别墅?又是为了谁才躺在这里?”
他们本身就是热恋,当正值新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