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抵至高价票,剧院官网实行不定期放散票,可以说天时地利人和,拉高了路人好感度。
舒怀瑾在他身上蹭了蹭,莞尔,“怕什麽?我男朋友的样子又不是拿不出手。”
“最多就是暂时见不得光而已。”
她知道贺问洲最近烦心事诸多,同她相处的时间就像从海绵里硬挤出来的,故意烘托气氛,想用乐观的情绪感染他。
贺问洲掌心下落,附着她的腰,蓦然将车座椅背放低,压着她吻了下来。
热意拂过面庞,他吮吻的力道像是要缓解近日的思念,舒怀瑾很快便软了身子,攀着他的肩。她的眼睛被他蒙住,只馀一片黑暗,和他给予的雪松气息。
在他吻势逐渐加凶之际,她偏头躲开了他的进攻,小口地平复着呼吸。
“不是不让亲嘛……”
贺问洲齐整的衬衣被她揉出抓痕,清冷的眸也染上几分欲色,“现在拍不到。”
四周环境昏暗,静悄悄的,偶尔轮胎压入自流坪地面的细微声响。在车内拥吻的感官刺激很新鲜,舒怀瑾一颗心跳动的频率很快,她轻咬了下唇,软着嗓反驳:“拍不到但是看得到呀,要是真有人跟踪,看到主驾和副驾上的人莫名低了下去,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在做什麽。”
“我观察过了,没有狗仔。”贺问洲指腹不经意间替她拢紧领口。
舒怀瑾惊觉上当,“你又欺负我!”
座椅缓缓回正,贺问洲慢条斯理啓动引擎,捏了捏她红扑扑的脸颊,扬眉:“没欺负到底。”
她愣了几秒,品出几分他话语中的意思,耳廓更红。
他散漫地懒着喑哑的声补充,“所以不算欺负。”
如今连欺负的定义都被他篡改了。要欺负到底才算欺负。舒怀瑾气鼓鼓哼了声,翻看着手机不肯理他。
直到抵达舒怀瑾的那套小公寓,贺问洲停好车,俯身解开她的安全带,“看什麽这麽入迷?”
她没来得及熄灭屏幕,贺问洲就已看清了标题的文字,就这麽当着她的面念了出来,“女海王教你手把手训狗……”
舒怀瑾一把将手机藏在背後,“你怎麽偷看别人手机……”
贺问洲皮笑肉不笑地说,“标题太抓人眼球,不小心看到了。最近怎麽对小动物感兴趣了?”
他的眼神看不出异样,舒怀瑾顺着台阶将错就错。
“我忽然觉得德牧挺帅的,随便看看。”
“德牧是禁养犬。”贺问洲说。
“啊,我知道。所以没想着真的养。”
她越说越没底气,赶在被他看穿之前解开安全带。贺问洲侧身过来拦她,将她控在臂弯之间,黑眸压低,“那女海王又是什麽回事?”
“狗养得多了,自然就成海王了。”舒怀瑾打着哈哈,“意思就是狗贩子,这是行业黑话,你不懂。”
贺问洲但笑不语。
对上他线条冷冽的深邃眉眼,舒怀瑾心虚得要命,推着他进了公寓房间,催他去洗澡。帖子说的没错,男人所有的猜疑几乎全源于没喂饱,只要避重就轻地将话题带过去,他就不会再疑神疑鬼,就算是顶级醋坛子也能哄好。
浴室里水声淅沥响起,舒怀瑾从好友列表里找到接委托的男模特,问他接不接陪演的相亲局。
对方非常热情地回复,问了她具体时间和地点,询问她想要什麽风格的演员老师。
舒怀瑾仔细想了下,敲下的文字是和舒宴清截然不同的风格。
[年龄最好不超过二十四岁,身高188,长相干净有少年感,对了,最好会一口一个姐姐的]
每一个点都在精准地对标舒宴清。
她只能帮姐妹到这里了。
贺问洲出来时,浴巾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背阔肌充斥着令人面红耳赤的精壮感。舒怀瑾看直了眼,忍不住感慨,弟弟哪有熟男daddy香。
他身上有着少年没有的从容松弛感,无论面对镜头,还是私底下同她约会时,举手投足间始终矜贵。
“刚才喊你你怎麽没过来?”贺问洲身上还带着潮湿的水汽,顺势握住她的腰。
“我在回粉丝私信,马上就去。”
他掌心温度炙烫,舒怀瑾心跳倏地乱了,含笑亲了他一下,“东西在柜子里,我藏起来了,你先去找一下。我这次买了新口味的!”
贺问洲懒洋洋地捉住她手腕,轻轻摩挲着腕心的软肉,“洗完澡先聊正事,其他的不急。”
他指骨生得修长遒劲,无论做什麽都赏心悦目。
舒怀瑾眨了下眼睫,不理解还有什麽正事。
见她果然忘了之前提过的私人海岛赠予合同公证的事,贺问洲捏下她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