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的嗓音自被子里传来,舒怀瑾更想当鸵鸟了,“我又不傻……”
“宝宝。”贺问洲柔着嗓哄她,叹笑一声,“之前不是说了想让我把你宠成公主?这才到哪,你就成这样了,以後怎麽办?”
舒怀瑾扭捏着探出脑袋,却只露了圆滚滚的眼睛。
他好会哄人。
念及宝宝一词的时候,磁性的声好似裹挟成细细的砂砾,碾过耳畔,让她瞬间变成了一只思春的猫。忍不住幻想,他要是俯在她耳边,又吮又咬地唤她宝宝,会是怎样的画面。
她舔了下干燥的唇瓣,黏糊糊地提出要求:“你再叫我一声宝宝。”
“宝宝。”贺问洲从善如流地唤她。
“言行不一,当不了真公主。”
他给她恃宠而骄的底气,告诉她,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没有哪个女孩子能扛得住这种诱惑,舒怀瑾感觉自己好像泡在了温热的水流中,全身的骨头都快因这句话酥成了渣。
她偏过脑袋,修长白皙的颈暴露在镜头里,连同下巴处被他吻出来的红印,也一并落入他眸中。
殊不知,不自知的美最勾人。
舒怀瑾躲在被子里磨了下腿,赧着声同他唱反调,“真公主在君主制国家,我们是社会主义,人人平等,所以我只是冒充公主的灰姑娘。”
她面色绯红着,想哄他继续唤自己宝宝,又想他能够将她拥入怀中,贪欲横生,心口浮出一阵痒意。
她这副又乖又娇的模样,将贺问洲的一颗心狠狠撞了下。
先前未尽兴的吻成了一道符咒,缠在腹间不上不下,躁火如同发烫的火星,隐有复燃的架势。
贺问洲克制着微哑的嗓音,眸中染上薄欲,“在我这里,你永远是真公主。”
舒怀瑾没应声,她整个人都钻进了被子里,细细的肩带自锁骨处往下滑,香肩半露,勾得人很想拽着那截真丝绸缎往下拽,露出饱满丰腴的软云。
约莫过了几分钟,贺问洲见她没动静,沉了口气,“小瑾?”
“睡着了?”
回应他的是一声娇得能掐出水的软音,“还没有……”
尾音的调子如同猫尾似地往上翘,顽皮又肆意地挠着他本就心猿意马的自制力。
贺问洲沉吸一口气,喉结难耐地滚动,音色带着深浓的厚度,“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做坏事了?”
镜头画面里,只能望见蚕被下拱起的一小团。
舒怀瑾指尖小心翼翼地搅着,不敢太深,幻想着他修长遒劲的无名指,眸子渐渐染上迷离。
“舒怀瑾。”贺问洲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哑着嗓确认她的存在。
“你别叫我名字。”舒怀瑾委委屈屈地抱怨,腔调带了哭音,“叫我宝宝。”
他拧着眉,身体的反应如同烈火燎原,强烈的掌控欲使他下意识想要控住它。
“宝宝。”语速压得缓慢而缠绵,“怎麽会忽然……”
舒怀瑾这时候哪里还会回答他,他只能压着低醇磁哑的声,循循善诱道:“因为没亲够?”
被拆穿後,她满怀窘迫,手指不小心用了些力,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身体颤成筛子,眼泪几乎快落下来,词不达意地喃喃唤他,“贺问洲,好痛。”
小姑娘一句可怜兮兮的好痛,贺问洲整颗心都被一双大掌用力揪住,好似被千刀万剐。
他顿时松了手,拿起挂在一旁的西服外套,眉心担忧地拧紧,“是不是弄伤了?别怕,我过现在来接你。”
直到贺问洲急匆匆下了楼,跑车引擎声共鸣,响彻整座半山庄园,深邃面容在月色下清冽如水。
渡过一波情潮的舒怀瑾糯声不好意思地说,“不是……”
“你别过来了。”
跑车如疾驰的猎豹般,在盘山公路上惊起一片鸟雀,熄火後,夜沉如水,金属光泽隐匿在空无一人的路面。
对上她媚眼如丝的脸庞,贺问洲後知後觉反应过来,她刚才经历了一番自给自足的潮。
当着他的面,她用自己的手指,纳入了那片潮湿软地。
他自觉小题大做,熄了车内所有的灯光,耐心地等着她收拾残局,淅淅沥沥的水声像是持续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直到她红着脸,穿着堪堪遮住纤长双腿的靡红睡裙站在镜头里,他的烟瘾不可控地浮了出来,此刻极需点燃一支烟来压制被她勾出的欲望。
“舒服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