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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问洲并不熟悉舒宅的构造,依照舒怀瑾的要求,行至竹林附近。舒怀瑾自楼上探出头来,鬼鬼祟祟地朝他勾了下手指,示意他上楼。
少女的妆容精致,腮颊的一抹绯红恰似桃花,几缕卷发自然地垂落在耳侧,将巴掌大的脸庞衬得愈发娇小玲珑。杏眸如同麋鹿似的,一颦一笑间透着灵动。
沿着楼梯往上走,是用来收藏各种古画真迹丶瓷器的收藏间。
舒怀瑾警惕地关好门,头一回做这种荒唐的坏事,心率居高不下,连被贺问洲揽在怀里时,脑子还朦胧着,总担心舒宴清会随时撞见。
或许是饮了香槟的缘故,贺问洲周身透着一股浮醉的淡淡颓靡感,轻轻捏住她下巴吻上来时,舒怀瑾一颗心酥得要命。
察觉到了她的紧张,他蓦然停下来,指腹在她尖巧滑腻的下巴上轻抚着,“放松,别抖。”
男人微微沙哑的语气带着浓烈的侵占欲。
旖旎氛围下,带着丝丝强势的命令意味,将他身上的上位者气息烘出几分性感。
舒怀瑾忍不住想,贺问洲在床上是不是也有隐藏的dom属性。
这种属性在特定的环境下,简直就是加分项。男人的性魅力在于do後食髓知味,喊停不让停。
最好是死她身上。
有点太戳xp了……
她怀疑再继续幻想下去,自己下一秒就会精神高。潮。
舒怀瑾睁开眼睛,放任身体里的暖流四处游走,翕开软唇,用灵巧的舌尖同他濡湿的唇舌相碰。贺问洲捧着她的脸,如同咬住鈎的猎物,缠着她抚慰。
他侧过脸,挺拔的鼻梁时不时摩挲着她的脸颊。
贺问洲在接吻时的掌控欲非常强,比他旺盛的欲望和精力还要恐怖,舒怀瑾几乎没有哪一次能抗住他的索取,最後的结果无一是喘息着节节败退。
到底是谁在勾着谁,对他们彼此来说,并不重要,就算有狐狸尾巴,那也是彼此紧紧缠绕。
共同坠落沉沦。
一吻过後,贺问洲将下颔抵在她的头顶,温存地用掌心抚揉着她的腰,“刚才我过来的时候,你哥跟了上来。”
舒怀瑾眼里揉着水雾,声音娇得不受控,“没事,我闺蜜帮我拖住他了。”
贺问洲抚在她後腰的手掌用力,压着嗓音低嗤,“为了这事把朋友搭进去,你还真是个没良心的混蛋。”
“她暗恋我哥,好多年了。”舒怀瑾为自己辩解,“但是年龄差距太大了,我哥从没把她当异性看过,所以她一直不敢坦白。”
年龄差的话题,不论落在哪都是个障碍。
“相差的岁数能有我们大?”贺问洲俯身望着她俏白的脸,很乖,也很美,可惜骨子里藏着不让人省心的小混蛋。撩拨他丶哄骗他一同往里陷,还丝毫没有检讨之意。
舒怀瑾掰着手指算了下,“他们相差大概七岁,跟我们比差远了。”
贺问洲怕弄花她的妆,掌背只贴着她的下巴摩挲,“相差十一岁的都不怕,才七岁怕什麽。”
闻言,她眨了下眼,鼓起腮帮子憋笑,“什麽时候七岁都变成了无足轻重的事?七年还不长啊,恋爱还有四年长跑丶七年之痒呢。贺问洲,你双标得不要太明显哈。”
贺问洲坦然掀眉,注视着她的眸子,语调淡而沉静,“毕竟要为我的公主改写标准。”
他念公主这个词的时候,刻意放慢了语速,滚过耳畔时,苏得要命。
舒怀瑾还想亲他,却被贺问洲以指腹制止,冷白修劲的手臂自袖口滑出一截,掌背的青筋一路蔓延,荷尔蒙张力瞬间拉满。睨向她的黑眸里,写满了欲壑难填的克制。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同时消失太久,容易让大家起疑心。”
才亲这麽几分钟,别说贺问洲不够,舒怀瑾的瘾虫也没被喂饱。她环着他的脖颈,在他锁得丝毫不剩的脖颈上嗅来嗅去。
“再亲一会嘛,反正除了我哥,没有人会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人联系在一起的。”
她晃着贺问洲的手臂,软声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