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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井下雪未融行动前夜 少年父辈与真相的交汇(第2页)

“就像那场矿难。”他看向远处,语气平淡,却藏着一种久违的疼,“后来什么都找不到。说是塌方,但塌方连记录都被‘顺手’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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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芳低着头,理了理围巾,抬起头时神情已经平静:“那就别等了。”

刘小利吹了个口哨,冲着雪地扬了扬眉:“好啊,就当我们是桐山版‘少年侦探团’。不过你说抢救,我就当回事了。”

“不是当回事。”乔伊看着他们,眼神像冰里藏着火,“是真的。”

她站定,语气冷静得没有一丝情绪起伏:“这不是一场游戏,也不是好奇心驱使的探险。”

她的声音像压在雪地上的脚印,一步步印下去,铿锵得让人无法忽视:“这是一场抢救。有人想把过去彻底掩盖,我们必须赶在一切被抹掉之前,把真相从雪底翻出来。”

她顿了顿,看向他们每一个人:“如果你们跟我去,不是为了热闹,是为了承担。”

风还在吹,围巾呼啦啦响着,像替他们做着什么仪式似的。

校园路灯亮起来,橘黄的光穿过雪幕,打在每个少年少女的身上。他们的影子在雪地上拉长、交错,像一道道没写完的答卷,要在那个名叫三号井的地方,写上最后一笔。

乔伊平静开口:“周六,早上七点,学校南门集合。”

没人说话。但所有人都点头。

雪还在下,可他们已经决定好了。

这一次,不再只是调查、讨论、研究报告的材料。他们要亲自走进那个尘封的井口,用脚丈量真实。去看,去问,去挖——

【出前夜·陈树】

傍晚的东关巷子,风裹着炸油渣和蒜末的香气,从巷尾慢慢吹来,在青石板上打着旋儿。陈树推门进屋,还没脱鞋,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是烙饼的香。

这种味道,他从小闻到大。简单却安稳,像日子里一处永远不会变的落脚点。每次闻到,心就慢下来一点。

厨房里,炉火正旺。母亲穿着一件旧围裙,头用卡别在耳后,几缕白垂下来,蒸汽轻轻弥漫在她的脸上,把她眼角的皱纹染得温柔。她正擀着最后一张饼,面团软白,擀面杖来回滚动,出细细的响声。炉子还是那个老式铁皮炉,煤炭“吱呀”作响,炉边的搪瓷壶冒着热气,就像岁月在悄悄呼吸。

屋子不大,有些旧,但温度是足的。像这家的生活,苦归苦,火却一直没灭。

陈树放下书包,走进厨房,熟练地揭开锅盖,刚想翻饼,母亲轻轻问了一句:

“树子,你说……你爸,还能找回来吗?”

话像从炉火缝里冒出来的烟,没声没响地钻进心里。他手一顿,那张刚出锅的热饼似乎也凉了几分。

他抬头,看见母亲眼角新添的细纹,还有她手上的老伤——那些伤,是他最熟悉的记忆,从他小时候牵着她过马路,到后来她一个人提着煤油瓶撑起整个家。

他低声道:“妈,我们准备……去三号井看看。下井,实地走一趟。”

母亲擀面杖的动作一顿,轻轻“咚”地落在案板上。

“这天儿冷,井口又滑……你们几个孩子。”她眉头皱着,语气有些急,“妈陪你们去吧?”

“那哪儿行。”陈树忙摆手,“妈,我们几个都准备好了,还有乔伊,她经验足着呢。”

母亲听到这个名字,眼神亮了一下,语气也轻快了一点:“乔伊?就是那个总来你家,帮你抄资料做模型的那姑娘?我记得她,懂事,眼睛干净。”

说完又抬眼看他,神情忽然变得严肃:“树子,妈知道你们想做正事。可记住,再大的事,也别把命搭上。”

那一刻,陈树眼眶热。他知道,她不是担心他不努力,而是怕他再也回不了家。她经历过那种“一个人下井,全家人等”的年,怕的是再等一次。

锅里又熟了一张饼,出一声“滋啦”,像是心跳应了一声。她抹了点酱,把饼递过来:“趁热吃,别凉了。”

陈树接过,手指一触,那点温热仿佛一下子暖进了心里。他低头吃了一口,屋里静了一会儿,母亲才轻轻说:

“你爸那年,也是冬天下的井。过年那天,桌子上每个人都有碗,就他那碗,一直空着。”

陈树低声应了句:“我记得。”

“你小时候缠着他走前亲你耳朵一下。”她望着窗外,“你说他胡子扎得痒,才记得牢。”

陈树轻轻一笑,声音哑得像磨旧的唱片:“我真说过?”

母亲也笑了,笑意不大,却堆满眼角。“他总说你是个金豆子,怕磕了怕碎。”

她叹了一口气,又慢慢地说:“可现在啊,妈怕你成了铁皮人。看着硬,里面却是空的,一撞就凹。”

那一晚,陈树破天荒地吃了五张烙饼。

每一口,都像在咽下过去那些来不及出口的话。

饭后,他擦了擦嘴,轻声说:“妈,我不是去找爸的。”

母亲一愣。

他继续说:“我是去找我们一家人——还没碎的时候,那个样子。”

她没立刻回应,只看着他,眼神有点湿,也有点亮。半晌,她点点头,嘴角带着一点像锅边面饼边缘那样的焦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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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树子。妈不拦你……妈在家,等你们一起回来。”

那天的风很冷,但屋里很暖。像是某种心结,终于被一道温柔的火,慢慢烤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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