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笑,只是看完一部分我展示给她的内容后,缓缓摇了摇头。
“这都o年了,你还在用这种套路写小说?”
我有点愣:“怎么了?不行吗?”
她眨了眨眼睛,语气不带批评,但也不客气:“你在oo年的时候,会认真去看清朝的小说吗?”
我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她接着说:“不是不行……只是,不一样了。”
“小说的内容和形式,本身就有它的时代特征。oo年人爱看故事,现在的人……更在意过程是不是真实。”
她顿了顿,拿起手边的水杯,小口抿了一口,慢慢说:
“你现在写一场穿越,要各种逻辑闭环、细节拼接、情节反转……可在我们这代,‘穿越’已经是技术。你想去哪里,只要频率对了,就能打开那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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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不需要靠咬文嚼字去构造一个完整的世界观。”
“我们更想听的,是有人说:‘那一年我真的喜欢过一个人,哪怕一句话都没说出口。’”
“比如我今天跟你讲的——那些事,不是‘故事’,是回忆。”
我盯着她良久,有些恍然。
“所以你是说……小说得变?”
她点点头:“不是变,是回归。”
“回归哪儿?”
乔伊望向窗外夜色:“回到一个人坐在床边,翻着泛黄笔记本,突然想起‘原来那年我也写过一句给谁的话’的那个瞬间。”
“你别再给我们设悬疑、设套路、设反转。”
“你就写——我们怎么活过的。”
我怔怔看着她,忽然理解了她眼神里的东西。
不是批评,而是时代更替后那种温柔的提醒:
小说不该只是讲完一个故事,而是留下一种“活着过”的证明。
乔伊站起身,拎起外套,准备离开采访间。
临走前,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笑着说:
“要写,就写那天我逃课翻墙时穿错了左脚鞋;写陈树给我焊耳机时手被电了一下,还假装镇定地问我有没有创可贴。”
“还有张芳半夜偷偷躲在阳台上听广播剧,还要故作镇定说自己在听单词。”
“我们那个年代的‘穿越’,不是从一个时代跳到另一个,而是从不懂跳进懂,从喜欢走到错过。”
“这比设定宇宙还难写,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
有些读者可能会问我:
“你真的来自o年?”
这个问题我其实早就预料到了。甚至一开始,在前几章里,我就刻意用了很多那个时代才有的词汇,比如“量子频点识别”“多维身份绑定”“时间信标”……还有Ω装置的震荡参数单位,那可不是现在这地球上随便一本科幻小说能编出来的。
可后来,读者留言里有人说:“太夸张了吧,这还是青春校园小说吗?”
于是我就删掉了那些“太未来”的细节,把词换成了你们更容易接受的版本,比如“电流感”“闪光”“收音机”。看起来更像一段“梦”了,对吧?
但我得告诉你——
它不是梦。
【o年的世界,是另一种沉默】
o年到底是什么样?
你以为未来的最大变化是技术,是飞行汽车,是月球旅行,是虚拟人生绑定芯片?
都不是。
真正的变化,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在我们那个时代,人和人之间已经非常“简单”了。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算计和竞争。
不是因为人变好了。
而是因为——我们不再是地球的主角。
【Ω装置,是故事的开始,也是边界】
那个Ω装置,你以为只是小说里的穿越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