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阴冷的气息注入在敏感的腺体,谢浔疼的失语,半天都没能找到自己的声音。
意识过来的谢浔,拽着谢无濯的领口狠推了把,人跟铁块一样,岿然不动。
常青藤信息素扩散,谢浔瞪着通红的双眼,甩给谢无濯一个巴掌。
怪物为此沾沾自喜,捉住谢浔的手腕,“哥哥,你还欠我一个好处。”
对方脸颊印着红印,谢浔愣住,现在还要好处,“你……不疼吗?”
谢无濯没有痛感,拟态成人类才知道疼,怪物又开始了,“疼的,哥哥,可我想要好处。”
谢浔情愿晕睡着:“……”疯了吧。
谢浔早忘记哄水母许诺祂多少个好处,他侧着脸,有些愧疚,“给完了。”
谢无濯语气温软,却异常坚定,“哥哥给了触手,忘了我。”
谢浔无语凝噎,有什麽区别,他不想继续和谢无濯掰扯。
谢浔扯出凉薄的笑,抽出手往後撑着拉开距离,“没有的事,我不陪你玩了。”
“谢,浔,我没有在玩。”谢无濯喊谢浔总要顿一下,显得格外认真。
他求谢浔,“谢,浔,多在乎自己一点好不好?”
谢浔不是很能理解在乎和好处的联系,他抚摸谢无濯泛红的脸,神情温柔的不像话,“我不想吃触手,你懂吗?”
谢无濯不懂,他信奉的爱是吃掉,“哥哥,试一试别的方法。”
“试一试嘛,哥哥。”
“哥哥。”谢无濯握着谢浔的手,吻在手心上,眼泪顺着淌下。
手心湿哒哒的。
谢浔磨不过他,内心对谢无濯的方法抱以少许期待。
手术他都能考虑,谢无濯的当然也能。
别的方法就是,谢浔躺在床上,温凉黏糊糊的触手掠过腰腹的肌肉纹理,带来一阵战栗的酥麻。
他身上烫的厉害,惹得触手退缩又迷恋。
谢浔喜欢漂亮的,液体同样喜欢。触手们潜入包装盒里,白色蕾丝花边一圈一圈缠绕在身上。
………………
“哥哥,你的腿在抖。”谢无濯用单纯的语气说着浑话。
谢浔有气无力的滚像引诱,谢无濯真的有病,他为什麽要相信这种办法。
谢浔後悔了。
比谢无濯先进去的是液体,这让他几乎抓狂,又无可奈何。
更多是的无上的满足感,谢无濯哽咽地掉眼泪。眼泪啪嗒啪嗒砸在谢浔下腹,蜿蜒而下。
弯月斜影,窗帘投出一道月缝,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味道。
……
……
腰背显露,折断的竹。
……
谢无濯另一只手揉着,他歪歪头,声音沾染低沉的欲味,“宝宝?”
“小,宝宝。”怜爱的兴味完全要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