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招招手,眼神带着狡黠,“你过来,我偷偷告诉你怎麽做。”
谢无濯心里不信,但听话地靠近,虽然没听到结果,仍然虚僞的夸人,“你真好。”
“是吧,我也这麽觉得。”
——
冗长的会议听的谢浔发困,总而言之,帝国这两个月换新的继承人,军部表面处于中立状态,内部各站各队。
微妙的天平建立的平衡,随时都有可能被恶意加上的砝码打破。
谢浔会是那个砝码。谢浔知道的白竹死了,衆人眼前的又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谢浔出了会议室,拿取的终端收到程笳的信息,她带谢无濯出去玩,晚上把人送回去。
谢浔请假正好直接回公寓。
谢浔并不担心,程笳人很好。他在军部医院咨询切除腺体的注意事项,暂时注射支N型抑制剂。
悬浮车自动驾驶,谢浔躺在後座上看邮件,手指在光屏滑动,乱糟糟的心情新添了几块石头,堵得慌。
邮件内容和开会大差不差,眼下692死了,军基档案无法消除,挣扎到最後的结果和现在一样,无力感犹如跗骨之蛆。
“缺德。”谢浔骂692。
他还没向谢无濯要来芯片,藏在谢无濯身体里是最安全。
谢浔靠N型附加作用半睡半醒。到公寓地下车库,悬浮车发出持续提示音,谢浔十几分钟後才下车。
终端收到无濯到家的信息,谢浔转发群里的可爱表情包回复。推门而入,家里灯开着,不见怪影。
“谢无濯?”
习惯住的次卧没人,谢浔拧动主卧门把手,室内的灯光偏暗,整体是暧昧的昏黄色调。
白黑的裙边在眼前一闪而过。谢无濯扯着裙子花边,着急的很,“哥哥,我穿不好。”
谢浔迟钝的大脑“嗡”了一下,动作滞缓地关上门。
身体被丝线牵扯,谢浔一脸懵的走到谢无濯身边。
手刚碰到白色的裙带,没有防备的被压在床上,视线倒转,谢浔拽着黑色裙摆,语气不平稳:“谁让你穿的,程笳?”
谢无濯无辜地眨眼,程笳只说让他撩哥哥,哄哥哥,衣服是他自己买的。
借程笳的钱,他的不够。
“我自己想穿给哥哥看,哥哥不喜欢吗?”谢无濯问的小心翼翼,腿却强硬地卡在谢浔腿间,逐渐往前顶。
谢浔沉浸在裙子的大脑宕机,“不喜欢,脱了,男的都不穿。”
谢无濯沉默一瞬,动作轻柔地吻着谢浔的唇,含着小舌尖,暗地里要把谢浔肺腑间的气息掠夺殆尽。
抑制剂的味道,身上都是,骨头缝里也是,为什麽不肯求他呢?
谢浔本就不清醒,被错乱的吻袭氧气,头晕的厉害,理智飘荡中扯谢无濯的裙带,触手们趁机侵入手心,黏糊糊的争夺。
外套被触手脱下,愚笨的触手被腰带绊住,耐心地啃咬。
谢无濯终于听到令他愉悦的呜咽声,他喜欢哥哥的脆弱,这样哥哥才会依赖他。
“裙子……脱了。”谢浔神志不清地喘着气,手干巴巴地拽着裙子前像小围裙一样的白布片。
他觉得自己不被紊乱弄死,先被谢无濯气死,这一刻,谢浔想的是自己把水母养出问题来。
他知道谢无濯在僞装,装的久,谢浔只在偶尔想起对方恶劣的本性。
“我是穿给哥哥看的。”谢无濯环着谢浔的手腕,声音像蛊惑人的海妖。
谢浔陷在被子里摇头,他不想看,这都是什麽事啊,穿裙子勾引他?
温凉的触手贸然揭开谢浔後颈的阻隔贴,没有任何信息素味。
谢无濯动作微顿,强势的把谢浔托起坐在腿上。
谢浔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