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敲了房门,奈何开门的不是薛仪,是另外一位老教席,看木牌上的名字该称呼人家为许教席。
“许教席安好,学生沈曼,我想求见一下薛教席。”
哪怕有点着急,沈曼的礼仪也是干脆利落。
许教席回礼,说起话来也是温柔可亲。
“薛教席有事,今儿个下午就已经下山了,明天傍晚才会回来。”
不在?这个关头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一出套着一出。
“许教席,是这样的,我那个屋里的小厮病了,请问该找哪位?”
“病了就去找大夫。”
“大夫他”
剩下的话沈曼没有说完,许教席这边目光定定的瞧着她。
她沉声稳稳口气,继续解释。
“大夫言说他和学堂签了契书,只需看顾学生,小厮的事情不归他管。”
“哦。”
许教席微微皱眉,右手手指更是下意识的收入手心。
这个动作,表明他对接下来的事情没有太大的把握。
沈曼看到这些小动作内心暗呼不好。
果然,接下来许教席的话让她心又跳了跳。
“好似确实有这事,这样,曲府的事呢都是薛教席一手经办的,我这边也不太清楚,你屋里的那位小厮情况严重不严重?”
闻言沈曼把心稳住,想了想,尽可能的把病情往重了说。
“极其严重,现在人已经昏迷不醒,着高烧,全身是汗,一个说不准就会惊厥。”
“嘶”
这听起来确实严重,许教席根本没有不应对的余地。
人命关天,哪怕是出于人道主义关怀,他也该有所应对才是。
但见他沉了沉气,好似心里有些盘算,不过瞧着表情是为难的,这骗不得人。
他从门里出来,嘴巴一张一合。
深夜被打扰,倒也没有多责怪沈曼什么,只是
说出来的话却也没那么中听。
“是这样的,咱们大夫是从上医司请来的,他们的脾气都不太那个呃,就是我的意思是”
许教席定下,看着神情似乎是不太确定的。
“他们说不定只买薛教席的账,我就是去说可能也请不来他。”
这话说得何其谦卑,咱眼前这位许教席按说也是一名资深教席,浮山堂出身,年纪也这么大了,按说对方不看僧面看佛面。
沈曼咋舌,同时脑子里已经快调取自己知道的相关信息。
“上医司指的是王城那边的那个上医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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