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澜瞳孔骤缩,下意识上前一步:“你怎么。。。。。。”
“侯爷!”许云初突然尖叫着打断:“她一定是含了血浆!我刚才看见她往嘴里塞东西!”
她委屈地扯住白景澜的袖子:“我只是想要个道歉,她居然这样演戏。。。。。。”
白景澜的动作顿住了。
他低头看着地上的血迹,又看向谢晚凝惨白的脸色,眼神几经变换。
最终,他冷着脸直起身:“谢晚凝,你真是。。。。。。冥顽不灵!”
他转身搂住许云初,大步朝门外走去。
临出门前,他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
“想好最后一件事,本候的耐心有限!”
门被重重摔上。
谢晚凝瘫软在床上,鲜血不断从嘴角溢出。
她看着天花板,突然笑了。
笑着笑着,便笑出无尽的泪来。
接下来的几天,谢晚凝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她缩在房间的角落里,听着外面传来的笑声。
白景澜和许云初在荡秋千,是白景澜曾经为谢晚凝做的。
从前,她靠在白景澜肩上,他会一边喂她吃草莓,一边低声说:“晚凝,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而现在,陪他荡秋千的人变成了许云初。
“咳——”她突然捂住嘴,指缝间渗出暗红的血。
这几天,她吐血的次数越来越多,身子也越来越虚弱。
她颤抖着擦干净血迹,看了看日子。
明天就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