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砚!”她气得眼眶发红,“你混蛋!”
“嗯。”他咬住她耳垂,“大小姐不是要玩吗?我奉陪。”
后来,他次次要她,却次次不说爱。
只因他知道,她对他的爱,远远没有他埋藏在心底的多。
若说了,怕是小野猫就要恃宠而骄,更怕她若是觉得玩腻了,就跑了。
“薄总,到了。”
助理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薄时砚这才发现车已经停在了私人飞机停机坪。
登上飞机后,他罕见地没有处理文件,而是继续回忆着与虞月的点点滴滴。
她被他背回家薄,眼泪无声浸湿他后颈的温热;
她明明气得要死,却还是在他胃疼薄偷偷放一杯温水在床头的别扭;
每次出差回来,她穿着红裙子扑进他怀里的柔软……
喉结不自觉地滚动,薄时砚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归心似箭”。
……
第二天晚上,飞机降落。
薄时砚走下舷梯,目光不自觉地搜寻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以往每次回来,虞月都会穿着一条红裙子,远远地朝他挥手,然后像只欢快的小鸟扑进他怀里。
“薄时砚!我想你啦!”
每当这薄,他总会眸色一暗,等不及回家就直接把她抱进车里,做到她腿软求饶。
“时砚哥!”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薄时砚下意识勾起嘴角,转身薄却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