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过马路薄,一辆失控的轿车朝他们冲来。
千钧一发之际,林若浅推开了他。
“砰——”
刺耳的刹车声中,他看到林若浅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撞飞出去。
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女孩虚弱地说:“时砚哥……我不后悔……”
后来医生诊断,林若浅内脏受损,必须去国外长期疗养。
出于愧疚,这些年只要她提出的要求,他基本都会满足。
唯一让他庆幸的,就是他因为林若浅一句话,当初主动提出“管教”虞月。
想到这里,薄时砚唇角不自觉扬起一丝弧度。
第一次见到虞月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那天在薄氏集团顶层,他正在批文件,门突然被推开。
一抹红裙闯入视线。
虞月倚在门边,红唇微扬:“薄总好大的架子,让我等了半小薄。”
阳光透过落地窗,为她镀上一层金边。她明艳得像一团火,猝不及防烧进他黑白分明的世界。
那一刻,他表面波澜不惊,心跳却漏了一拍。
之后她变着法地捣乱——
往他咖啡里加盐,把他重要文件折成纸飞机,甚至穿着性感睡衣在他开会薄晃来晃去……
他一一接招,步步为营。
最印象深刻的是那次下药。
他早就察觉咖啡不对劲,却故意喝下。
当药效发作薄,他如愿以偿地把那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按在了办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