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却一个字都没说,任由警察将她带走。
最后一眼,她看见薄时砚将林若浅打横抱起,轻声哄道:“别哭,我在。”
……
拘留所的三天,是虞月这辈子最地狱的三天。
她被关在最脏乱的牢房,同屋的女犯人们明显被人授意,变着法地折磨她——
第一天,她被扒光检查,冷水浇遍全身。
第二天,饭里被人掺了玻璃渣,她饿得胃绞痛。
最后一天,几个女犯把她按在厕所隔间,拳头像雨点一样落下。
“听说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为首的女人狞笑着掐住她的下巴,“薄总说了,要让你‘长记性’。”
虞月蜷缩在地上,双眸泛红。
她不信薄时砚会做到这一步,可身上的每一道伤都在提醒她——
他真的狠得下心。
三天后,当警察终于来放人薄,虞月已经站不稳了。
她拖着满身伤痕走出拘留所,刚迈出大门就晕了过去。
再醒来是在医院病房。
“这次长记性了?”薄时砚站在床边,声音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