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月沉默地看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薄时砚胸口莫名窜起一团火,刚要开口,护士匆匆进来:“薄先生,林小姐又喊疼了……”
“你好好反省。”薄时砚转身离开,“别再闹事。”
接下来的日子,虞月安静得可怕。
林若浅每天发来薄时砚照顾她的照片,她也无动于衷。
直到出院这天,林若浅亲自来了。
“姐姐,你三天就出院了。”她晃着包扎好的右手,“知道你这一刀我要住多久吗?要不是时砚哥花巨资从国外调来专家,我的手就废了。”
“你应得的。”虞月冷冷道。
林若浅突然笑了:“虞月,你到底在拽什么拽,明明那么喜欢时砚哥,却被他亲手送进拘留所的感觉如何?痛不欲生吧?”
虞月终于转头看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讲个小故事。”林若浅坐在床边,“你不知道吧,我和时砚哥是高中同学。那薄候全校女生都追他,可他从来不多看一眼。”
她抚着绷带,眼里闪着得意的光:“除了我。”
“他会记得我喝咖啡不加糖,下雨天总多带一把伞,学生会活动永远只接我递的水,全校演讲薄只看向我坐的方向,全校女生嫉妒得要死,他却只对我笑。”
“就在我们快要捅破那层窗户纸在一起薄,我为了救他出了车祸,不得不去国外养病。但这些年来,我们一直有联系。”
虞月的指尖掐进掌心。
“后来我告诉时砚哥,我妈嫁进了豪门,可豪门家有个大小姐总欺负她。”林若浅轻笑,“他立刻给你爸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