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虞月故意睡到中午,就是想避开薄时砚。
可推开门,却发现他居然还在家。
男人坐在沙发上,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正翻着财经杂志。
“醒了?”他头也不抬。
“你不去公司?”
“周末。”
虞月哦了一声,从冰箱里拿了几个甜点,准备回房间。
薄时砚却突然开口:“换衣服,等会儿跟我去一场聚会。”
虞月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与其和薄时砚独处一室,不如出去透透气。
于是她换了衣服跟他去了。
可到了地方,虞月才知道这是林若浅的接风宴。
她转身要走,林若浅却热情地挽住她:“姐姐,你能来太好了。别和叔叔吵架了,你离家出走后,他担心得一天都没吃饭。”
虞月冷笑:“原来你也知道那只是你‘叔叔’?那我离不离家出走,和他吵不吵架,跟你有什么关系?家住海边?管这么宽?”
她甩开林若浅的手走进包厢,余光看到林若浅红了眼眶,委屈地看向薄时砚。
薄时砚神色晦暗地看了虞月一眼,眸含警告,
随即温柔地揉了揉林若浅的头发,不知说了什么,逗得她破涕为笑。
虞月心脏刺痛,低头猛灌了一口香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