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心里,虞月心脏猛地抽疼。
原来他早就看出来了。
看出她从最初的针锋相对,到如今的非他不可。
她爱惨了他。
那他呢?就这样心有白月光,又冷眼看着她沉沦?
“林若浅……”虞月突然开口,“是我继母的女儿,你知道吗?”
薄时砚解领带的动作顿了一下:“今天才知道。”
沉默半晌,虞月还是没忍住:“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学妹。”薄时砚倒了杯水,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同一个学校,以前在学生会共事过,有次车祸她救了我,之后身体不好,一直在国外养病。”
他看向虞月,眼神带着警告:“我知道你对你继母有意见,但这件事与若浅无关,你不必针对她。”
虞月所有的话都哽在喉咙里。
她本来想问“你喜欢她吗”,可现在只觉得可笑。
看他这处处维护的样子,还有什么问的必要?
她转身回了客房,重重关上门。
这一晚,薄时砚破天荒地没来找她。
虞月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是啊,他的白月光回来了,他哪里还顾得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