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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第23页)

谢昭昭还什么都没有说,法照便突然提起了任羡之的名讳,她一下没反应过他在说什么,脑子短暂空白了一瞬,随即猛地转过身看向法照。

她瞪圆了一双眼,紧紧盯着法照的脸:“任羡之来过建善寺?”

昨日酒窖之上显然是来过了两拨人,其中一拨人自然是橙淮率兵来搜查了,另一拨人她却迟迟未猜测出来人身份。

谢昭昭想过来人或许是橙右相,或是吕丞相,又或是赵晛、吕献等人,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过那是任羡之。

从他们坠崖到他们来到建善寺躲避追兵,这期间不过短短一个时辰,任羡之怎么会在橙淮之后,那般迅速便赶到了建善寺?

倘若不是任羡之叛变,已经依附了橙家,谢昭昭就只能再想到一种可能性——赵瞿到了建善寺后,曾给任羡之传过信。

问题到了建善寺后,她一直跟在赵瞿身旁,他又是如何给任羡之传信的?

难道是在她潜进建善寺后庙,寻找了青的那一段时间?

若真是如此,赵瞿为何对此只字不提?

谢昭昭神色怔愣,连寮房外走近了两人都毫无察觉。

直到那房门倏而被推开,她才堪堪回过神,下一瞬法照已是反应极为迅速地褪下袈裟,裹在了她赤着的肩背上。

两人一先一后朝着房门望去,赵瞿颀长清癯的身影便猝不及防撞进了她眼底。

他身上穿着极不合身的女装,修长的手臂搭在了青肩上,双目明明向前张望着,却似是没有落处般,有些失焦地悬在空中。

而赵瞿身侧的了青面色通红——倒不是瞧见了不该看的才红了脸,他脸上浮着红彤彤的巴掌印,大抵是用了些力道,竟是扇得他嘴角隐约渗出一丝血迹。

了青视线扫到谢昭昭身旁的法照时,神情明显恍惚了一刹,在目光停留在她肩上的赤色袈裟后,更忍不住目露惊色。

他在建善寺的时间久,自是清楚法照的习性,法照最是爱惜他那身缁衣和袈裟,平日穿着总是规规整整,容不得半点褶皱与污渍。

而此刻,法照却将袈裟随意披在谢昭昭满是血迹的衣衫外。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忍不住揉了几番眼睛,直到身旁的赵瞿启唇问道:“到地方了吗?”

了青这才恍然意识到,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法照跟谢昭昭之间是怎么回事,而是身边这尊不好伺候的大佛。

他朝着谢昭昭挤眉弄眼,先是往自己脸上的巴掌印上点了点,而后又指了指赵瞿,像是在无声表达:如今可不是我违背了你的命令,我也想在酒窖看紧了他,但他不听我的,我也是逼不得已才将他带了上来。

最后了青将两手一摊,摆了摆手臂,略有些无奈地看着谢昭昭。

现在该怎么办?

依着赵瞿对她的占有欲,连他小弟多看了她两眼便要被剜去眼睛,若赵瞿知道谢昭昭将他独自抛在酒窖中,便是为了出来私会旁的男人,赵瞿不得将法照大卸八块?

谢昭昭自是看懂了了青的意思,她一边将半褪的衣衫规整好,一边抬手抵在唇边,对着法照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她语气未有起伏,迎上前去:“陛下,你怎么上来了?”

赵瞿听到熟悉的嗓声,原本阴沉的面色倏而缓和,他伸手在虚空中抓了两下,谢昭昭忙不迭递上了手。

待握住了她的手,他总算心安下来,抿着唇从喉间哼唧出一字:“疼。”

这并不完全是个借口,赵瞿从方才开始便觉得后背阵阵作痛,像是有人在钝刀子刮肉那般。

不过他追寻出来,更多还是因为醒来后不见谢昭昭,身边只守着一个不知因何而来的了青。

了青说是受了谢昭昭的吩咐才下来陪他,可了青越是这样说,赵瞿便觉得心中不安。

便是昨日她进进出出酒窖那么多趟,也未曾让了青特意到酒窖里陪他,怎么今日却将他嘱托给了了青。

赵瞿知道谢昭昭是个有主意的人,该是不会轻易冒险将自己置于险境之中,但他在酒窖里等了她一会,越等越觉得心焦,还是耐不住出了酒窖。

他并未将自己的心思表露出来,只在谢昭昭走近时,忍不住往她身侧贴了贴。

谢昭昭牵着他往前走了两步,待赵瞿让开了寮房的进出口,她朝着法照使了个眼色。

法照看着赵瞿有些出神,他似是并未察觉到她的眼神,谢昭昭只好又给了青使去眼色。

了青忙不迭上前,扯着法照指了指门口的方向。

这次法照回了神,他先是看了一眼谢昭昭,见她面色稍霁,眉目间隐有不安,便垂首向外走去。

正在这时,赵瞿嗅到了谢昭昭身上沾染的一丝檀香味,他歪着头,微微俯下身,循着那气息倏而贴近了她。

他眉梢一压,唇边漫开凉飕飕的笑意:“昭昭,你身上是谁的味道?”

赵瞿问话时,不自觉泄出些上位者的威压,那双黑眸明明无法视物,却像是可以看透她的心思。

谢昭昭被盯得心跳快了半拍,她低头看一眼披在肩上的袈裟,佯装平静地掸了掸衣袖:“昨日去佛殿偷果脯,正巧遇到有僧人经过,便在供桌下藏了片刻,许是那会子沾染上了香灰。”

说罢,她又面不改色地反问道:“陛下以为是谁的味道?”

赵瞿听闻她的解释却并不言语。

他沉默地乜向她,直将谢昭昭盯得浑身发毛,他倏而弯起眉眼轻笑一声:“没什么。”

赵瞿直起身,抬手顺势将她拥住,垂首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昭昭,朕好想你。”

法照行至门外,脚步顿了顿,又很快向前加速离开。

谢昭昭见他平安离去,总算放下一桩心事,她并未推开赵瞿,垂目试探道:“陛下,我们下一步该如何?”

她便说赵瞿自从随她进了后庙,怎么再没有那般惴惴的思绪,就连那橙淮的追兵在酒窖之上来回搜查时,他亦是毫不慌乱,还有心思哄着她为他纾解欲念。

原来是他早有对策,在她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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