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订婚那天,宴会厅的水晶灯朝整个大厅倾洒柔光,香槟垒成了塔闪着温柔的光。
交换戒指的瞬间,触碰到的指尖在发颤,我看见冉绥的耳朵爆红,忍不住悄悄凑到他耳边,“你耳朵好红。”
他给了我一个温柔的眼神,牵着我的手很紧。
费怡和冉绥父母共同举杯祝福,五颜六色的彩带从天花板飘落,到场的宾客们不约而同拍起手来,祝福是掌声如潮水一般向台上两位新人奔去。
在这样绚烂而幸福的场景里,我和冉绥相视一笑。
九月份,我正式入学了联邦医学院,一所位于奥里加首都的学府,医学实力很不错,在星际上具有一定的影响力。
费怡帮我申报学校的时候很遗憾,说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把我送去威克斯医学院,那是整个宇宙最好的医学院,帝国历史上,数不胜数的名医都出自那里。
我安抚地给了费怡一个拥抱。
我心里的声音告诉我,我能继续成为一名医生,我能够继续在医学道路上前行。
未来的某一天,我也会上前线,履行一个医生的职责,救死扶伤,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首都和西卡港的距离不远,乘坐飞行器的通勤时间只需要30分钟。
因此我申请了外宿,生活平常过着,除了骤然变多的关于学习的日常事务以及偶尔会做一些奇怪的梦。
梦里的画面有的清晰,有的模糊……它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全都宛如真实发生过一样。
我第一次做触感真实,内容羞耻的梦时,被吓了一大跳。
醒来满头大汗,
刚醒那会儿,梦的内容是记忆得最清楚的,后面慢慢的就忘记了。
跟费怡说了这个事情,费怡说,或许是我记忆在逐渐恢复的原因。
她带我去看了医生,医生说,没事的,顺其自然就好。
医生给我开了一些舒缓焦虑的药品。
怪梦一直在继续。
看到眼前的建筑物的时候我简直要叹气了,除了刚来那会儿,后面只要这建筑物一出现,它的存在都是在清楚地告诉我,我这是在做梦。
我又来到了这座海岛。
沙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比黄金散发的金光还要耀眼,来时的脚印被跑上岸的海浪抚平,浪花朵朵,贝壳东一个西一个,远处的海面上,海鸟在翱翔。
我轻车熟路地朝着这座海岛上唯一一座建筑走去。
梦见这里太多次了,我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
还没走近,浓烈的玫瑰香扑鼻而来。
走近了,穿过种满了玫瑰的花园,数不清是第几次了,我又推开了身前灰蓝色别墅的大门。
走进去,不出意外,沙发上的[我]又和他在一起。
看不清他的脸。
因为他的脸上永远是一片模糊。
想起第一次误入这里,看见和[我]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和另外一个人一起生活时,还是二人世界,我当时真的很好奇这个人长什么样子。
我以为会是冉绥的样子,他是我的未婚夫,也是我日常生活里接触最多的异性。
但看了好多次这个人的脸,都看不清楚。
他总是躺在[我]的怀里。
梦里的[我]手上紧紧地抱着他,明显很喜欢不愿意松手,嘴上却会嫌弃他,“你变胖了,抱起来好重。”
他甜蜜地笑着,在[我]的怀里撒着娇,“你不喜欢吗?”
说着,他悄悄凑到[我]的耳边,肆无忌惮地说着爱语,“这样你撅起来才舒服,不是吗?”
我看见[我]挑了挑眉,似乎对他这样的反应并不意外。
我看得出来,梦里面的[我]赞同却不想承认,[我]扒拉他的长腿,将他两条腿挂在腰侧,接着换手稳稳地托住他的身体。
这是一个抱小孩的姿势,透露着亲昵和控制欲。
[我]用手大力揉捏他腰部的软肉。
他不停地喘息着,会在[我]耳边甜甜的笑着,笑声里全是放肆。
他的字典里似乎不知道羞耻这两个字怎么写。
他会用雪白健康的手腕紧紧地揽着[我]的脖颈,黏黏糊糊地去亲吻舔舐[我]的腺体。
挑衅一般,他问梦中的[我],“宝宝,你是不是没有吃饱饭?”
他嘴里娇娇地叫着,光听声音只会觉得这个人欠修理。
[我]本来要抱着他回房间,见他这样子的表现,迈出去的腿,故意停了下来。
他挨不住,可怜兮兮地来吻[我]的唇,亲着舔着,用世界上最可怜的语气求着[我]继续走吧,不要停下来,抱他回房间……撅他。
[我]很吃这一套,听他的话继续动了脚,抱着他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