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唧哼唧…主人…雌豚不行了…”
她的求饶声中带着一种令人兴奋的脆弱,激起我更深的征服欲。
我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垂,低声呢喃:
“不,你还可以,雌豚。你生来就是为了被我操的…”
我一手探向前方,握住她胸前那对小巧乳鸽,用力揉捏。她的乳肉在掌中变形,淡粉樱桃硬如小石子,随着我的拉扯带来阵阵刺痛与快感。
“嗯啊…主人…轻点…雌豚的奶子好痛…”
她的声音夹杂着痛苦与欢愉,却毫无抵抗之意,反而挺起胸膛,迎合我的玩弄。
另一只手滑向她的下腹,精准地找到那颗敏感的小核,用两指夹住,轻轻揉搓。
“齁哦哦哦…不要…太刺激了…!!”
她的声音已不成调,身体剧烈抽搐,
“雌豚又要去了~~~~~!!!!”
我感到自己也接近极限,抽插的速度愈发迅猛,每一次都带出大量爱液,在我们结合处形成一圈白沫。
密室中充斥着肉体拍打的声响和淫靡的水声,混合着粗重的喘息,交织成一曲堕落的交响乐。
“记住,你就是我的雌豚!”
我低吼着,声音中透着原始的占有欲。
“你生来就该被我操,你的身体、你的灵魂,都是我的!”
“是的~主人~~雌豚是您的~~~永远是您的~~~!”
她高声回应,声音中满是臣服与迷醉。最终,我咬紧牙关,将自己深深埋入她的体内,释放出滚烫的精华。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接连迎来高潮,口中发出一连串“嗷哦嗷哦”的猪叫声,混合着破碎的呻吟与满足的叹息,响彻密室。
我们瘫倒在地,呼吸急促,身体交缠在一起。她蜷缩在我怀中,宛如一只餍足的宠物,眼神迷离,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涎水。
她的目光空洞而满足,嘴里仍在低声呢喃:
“哼唧哼唧…主人…温若瑶永远是您的雌豚…”
那一刻,我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一种将曾经高不可攀之人彻底践踏的变态快意。
她的存在,已不再是那个温润如玉的长辈,而是一个被我彻底驯服的玩物,一个只知臣服的空壳。
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她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石地上,汗水浸湿了她的肌肤,在火光映照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我的手复上她小巧的乳鸽,随意把玩着那已红肿的淡粉樱桃,引得她不时轻颤,发出细微的“哼唧”声,似梦呓,又似对我抚触的回应。
夜深人静的密室中,只有炭火偶尔爆发的噼啪声打破沉寂。
我凝视她那被情欲熏染得潮红的脸庞,突然发现记忆中那个端庄优雅的温姨形象已模糊不清,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被彻底驯服的淫荡雌豚。
这认知让我感到一种诡异的满足,仿佛掌握了某种禁忌的秘密。
我的意识似乎开始与记忆中的教主融合,不再是一个旁观者,而是开始可以自己行动。我附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温姨,不,温母猪…”
我轻声呢喃,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扭曲的爱怜。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才是真正的你。那个丹神宗的天才弟子,天玄宗的丹峰峰主,不过是你曾经的伪装罢了…”
她无意识地蹭了蹭我的手掌,像是在回应,又像在索求更多爱抚。
我的手指沿着她的脊柱缓缓下滑,在每一节椎骨上轻按,感受她身体的每一次颤抖,以及随之而来的微弱呻吟。
“以前我总是仰望着你,那个高高在上的温姨…只敢把这些不敬的想法藏在心底”
我继续自言自语,声音低沉而危险,
“但现在,看看你,在我身下扭动,为我发情,喊着最下贱的猪叫…”
这种强烈的对比在我心中激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扭曲快感。
那个曾经温和可亲的长辈形象,与眼前这个淫荡不堪的雌豚,在我脑海中反复交叠,最终融合成一个全新的认知:她就该是这样——不仅是我的温姨,更是我的私有玩物,我的雌豚。
我翻身坐起,将她摆弄成跪趴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脸颊紧贴冰冷的地面。
这个姿势让她看起来更像一头真正的待宰牲畜,毫无尊严可言。
“说,你是什么?”
我轻声问道,手掌落在她圆润的臀肉上,偶尔用指尖划过她仍湿润的小穴,引得她不住颤抖。
“我是…主人的,母猪…”
她的声音低如耳语,却带着近乎痴迷的顺从。
“母猪只属于主人…”
“那丹神宗呢?天玄宗呢?你的师门,你的同门…”
我故意提起她的过去,想看她彻底否定曾经的一切。
她的身体微微一颤,似乎有一瞬回忆起了什么,但很快被血毒的力量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