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贱点。”
我低声命令,手掌重重拍打在她的臀部,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在她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臀肉抖出诱人的波纹。
“齁哦哦…母猪去了…”
她终于放开所有束缚,声嘶力竭地喊出这句话,声音中充满了一种病态的亢奋,像是彻底沉沦的宣言。
她的身体剧烈抽搐,内壁紧紧绞住我的肉棒,紧致如针的小穴深处喷出一股热流,洒在我的大腿上,温热黏腻,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
她彻底瘫软在地,呼吸急促,眼神迷离,嘴角挂着一丝唾液,涎水顺着下巴滴落,滴在石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她的目光空洞而满足,嘴里仍在呢喃:
“哼唧哼唧…教主…母猪是您的…”
那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高潮后的余韵,像是某种下贱的祷告。
那一刻,我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一种将高贵之人拉下神坛的变态快意,血液在体内奔涌,带来一种扭曲的满足。
从那次起,我一次次与她交欢,每次都强迫她发出那种下贱的猪叫声,密室中回荡着肉体碰撞与淫靡低鸣的乐章。
起初,她仍保留着一丝羞耻,每次只是轻声呢喃:“齁哦…教主…”
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带着挣扎的痛苦,像是少女的矜持尚未完全崩塌。
尤其当我刻意在血魔教其他弟子面前让她如此喊叫时,她的脸色会变得惨白如纸,眼中闪过绝望的泪光,修长的裸腿不自觉地夹紧,试图掩盖那羞耻的姿态。
但最终,她还是会顺从地照做,喉咙挤出那令人作呕却又莫名刺激的声音:
“哼唧哼唧…教主…淫豚错了…”
声音颤抖而低沉,带着屈辱的哭腔,小巧乳鸽随着喘息起伏,淡粉樱桃硬得翘立,像是被羞耻点燃的羞红。
随着次数增加和血毒的持续侵蚀,她逐渐适应了这种角色,甚至开始沉溺其中。她变得愈发顺从,甚至主动侍奉我。
有时深夜,我会发现她悄悄爬到我的床边,眼神中带着病态的渴望,修长的裸腿跪伏在冰冷的石地上,紧致匀称的腿肉压出微红的印记。
她低声请求:
“教主…牝畜想服侍您…”
声音沙哑而黏腻,紧闭花蕾的小穴已湿润不堪,稀疏柔软的阴毛黏着晶莹的朝露,顺着腿根淌下,散发出羞涩湿润的气息。
(她已经完全不是温姨了…可我为什么越来越喜欢这样的她?)
随着记忆的不断涌现,我对于温姨的认知不断地扭曲,每一次肉体的交缠,每一次她口中被迫发出的下贱猪叫,都在我心底激起一股病态的快感。
这感觉如毒瘾般缠绕,悄然侵蚀着我对她曾经的记忆与印象。
密室中,灯火摇曳不定,将我们交缠的身影投射在斑驳的石壁上,宛如一幅扭曲而诡谲的活动壁画。
她跪伏在我身前,小巧乳鸽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摇摆,淡粉樱桃几乎擦过冰冷的石地,带起一丝刺骨的寒意。
我揪住她散乱的长发,粗暴地插入她湿润的紧致螺旋小穴,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她那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猪叫声,刺耳而淫靡。
“齁哦哦…教主…嗯…深一点…”
她的声音既熟悉又陌生,属于温姨温柔的嗓音,却染上了一种她本不该拥有的放荡与淫乱,紧致的小穴深处涌出更多朝露,黏腻地包裹着我。
我开始察觉自己的内心在悄然变质。最初,我对她的堕落还存有一丝惊讶与不适,夹杂着无尽的心疼。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一种扭曲的念头在我心底生根发芽,愈发茁壮:她就该是这副模样——不再是我记忆中那个高雅端庄的温姨,那个温柔哄我入睡、为我讲述修行故事的长辈,而是一头下贱的雌豚,生来就该匍匐在我脚下,供我淫乐玩弄。
记忆中我的动作愈发粗暴,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指尖深深陷入那白皙的肌肤,留下青紫的指痕,触感如少女的嫩肉,滑腻如脂。
她非但不反抗,反而更加兴奋,扭动着腰肢迎合我的冲撞,修长的裸腿张得更开,紧致匀称的腿肉抖出肉浪,口中的猪叫声越发放肆,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媚态。
“嗷咕嗷咕…主人…雌豚好舒服…”
她的声音中透着扭曲的甜腻,半闭的眼眸里水雾弥漫,唇角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整个人沉浸在一种病态的欢愉中。
她的紧致螺旋内壁随着我的每一次插入而痉挛,层层收紧,像是无数小手扭缠拉扯,仿佛要将我榨干。
“你就是一头雌豚,对吗?”
我低声问道,语气中带着危险的挑逗。
“不是什么丹神宗的天才,只是一头淫荡的雌豚…”
“是的…主人…我是雌豚…”
她毫无尊严地回应,声音中满是迷乱与顺从。
“雌豚只属于主人一个人…”这话如同一剂烈药,点燃了我心中某种阴暗的满足感。
我对她的尊重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而炽热的占有欲,我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每一次都直抵她的最深处,仿佛要将我的烙印刻进她的灵魂。
“啊…主人…太深了…雌豚要去了…”
她的声音变得尖锐而破碎,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我能感觉到她的内壁剧烈收缩,温润的小穴深处喷出一股热流,洒在我的大腿上,温热黏腻,散发着腥甜的气息。
我并未停下,反而更加疯狂地抽插。
她正处于高潮后的敏感状态,每一次触碰都引发一阵痉挛。
她的眼神逐渐涣散,口中的呻吟断断续续,却依然不忘发出那下贱的猪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