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树下壁炉中,火苗正欢快地跳跃。
一个金发的中年女人,仰坐在壁炉前,修长的双腿自然分开。
另一个女人,一身年轻女秘书打扮,深埋着头,吸吮着金色的绒毛和肥厚的阴唇。
一个中年男人,看上去像是老板,则跪立在身后,奋力冲撞着女秘书白皙高耸的屁股。
雅琴下身不由得一热,她想起了在总经理办公室的那一幕。
再看床尾,横着一只精制的无靠背长椅。
天哪,一个赤身裸体的老男人,瘫坐其上。
一个美丽的少女,跪在地上,口叼着半软不硬的阳具,又吸,又舔,又吮,又含。
雅琴拿不定主意,她不知道是应该先退出来,还是立即加入进去。
“雅琴,别愣着,过来,香香嘴!”
雅琴半横躺着,勾紧男人褶皱疲软的脖子,任凭那老东西的肥舌,探进自己的口中,吸吮品味。
粗糙的大手,布满老年斑,探索着她身体的每一座高山,每一块平野,和每一道沟谷。
“好啊,真是两个极品!一个幼齿,一个熟女。幼齿呢,媚!熟女呢,骚!”孟书记到底是领导,看问题就是尖锐,“来,熟女幼齿,岗位轮换!”
雅琴跪在地上,一手托着干瘪的阴囊,一手捏着略有起色的阳具。
那老人的东西又腥又臭。
雅琴闭上眼睛,做出羞涩的样子,吞将进去。
孟书记一面把玩着怀中的另一个美人,一面指导着雅琴的工作:“对,转着圈儿舔!舔马眼!还有那圈沟沟!”说雅琴是熟女,倒也是事实,她确实是技艺娴熟,动作老练,舔,吸,刮,含,吮,无一不能,无一不精,轻重缓急,恰到好处。
孟书记闭上眼睛,他陶醉了。
那东西愈来愈肿,愈来愈大,渐渐地充满了女人的口腔,直抵咽喉。
雅琴见火候已到,费力地把那东西吐出来,一面用手继续套动着,一面体贴入微地说:“孟书记,再弄,我可要让您流出来了。”
“好,好,不愧是熟女,真是熟能生巧!”孟书记大手一挥,做出评判:“第一轮,熟女胜出!”他进一步做出指示:“口试结束,下一轮,逼试。熟女幼齿,上床!都给我上床!脱光衣服!等我去吃片伟哥,回来挨个儿操你们俩!”雅琴不是贞妇,沉芸也不是烈女,可多人同床,看来沉芸还是第一次,她犹豫了。
雅琴扶住沉芸颤抖的双肩,轻轻地吻着她的脸颊:“小沉,这是命,认了吧!”两个女人噙着泪,紧紧拥抱在一起。
床下,腥红的波斯地毯,落上一条深蓝色的套裙,又是一条,浅黄色的,然后,是两件真丝衬衫,淡灰色的,和奶白色的。
“雅琴姐,您肯定不相信,我这才是第三次,我,我实在是混不下去了。”
“小沉,我信,我信命,我也是实在挺不下去了。”
一只黑色的高跟鞋,又是一只,还有,一只白色的高跟鞋,和另一只,也抛落在地上。
一双黑色的,和一双肉色的丝袜,从床边垂荡下来。
“雅琴姐,求您让给我吧!我得办成了他们才给钱,求求您!”
“小沉,我也有上百张嘴等我带米回去哪!你让给我,还回来上班,公司里现在我能说上话!”
蕾丝边内裤,一条黑色,一条白色,飘落下来,还有,镂花的胸罩,都是肉色。
“熟女幼齿,交流经验哪?好,相互学习,共同提高嘛!”是孟书记吃过伟哥回来了。
正午的骄阳直挂中天,灿烂的光芒普照大地,这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时代!
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一条条公路伸向远方。
大剧院正在落成,青藏铁路即将通车!
全世界都在说:这是中国人的世纪!
(“上床!都给我上床!脱光衣服!等我挨个儿操你们俩!”)
豪华的总统套房里,精制的舒适软床上:一根丑陋的阳具,蠢蠢欲动;两只白皙的屁股,高高耸起;三张不同的嘴巴,连连喘息;四片娇嫩的阴唇,微微颤动。
“熟女,腿再分开一点!幼齿,屁股撅高一点!腰塌下去!”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孟书记左冲右突,奋力拚搏。
时而,徜徉在熟女风骚的桃源中;时而,流连于幼齿妩媚的嫩穴里。
沉芸跪伏着,默默地流泪。
高撅的下体里,一根短粗的手指在抠摸,在翻弄。
她想到了早逝的母亲,也想到了一心求子而不得的父亲。
她没有欺骗雅琴,她确实是刚刚入道。
在南方,她做过品酒小姐,也做过售楼小姐,甚至还一度摆摊卖过走私表,她几乎吃尽了所有的苦。
可是,男人们不想买她的酒,不想买她的楼,更不想买她的走私表,他们想买的,只有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