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动嘴角,汗津津的脑门青筋一跳一跳的,显然是在压制自己的雷霆怒火。
老熟妇挤出一个假笑:“有劳大师了。正华的心愿已了,全靠大师的功劳。”
大凋法师装模作样摇摇手:“此番功德圆满,本尊的法力是次要的,主要还是靠许居士平日的修炼,以及他乐善好施的真功德,还有你们这些笃信虔诚的家人也是功不可没。”
法华会成员上前说道:“葬礼已毕,请大师移步燕坐。”
大凋法师弯腰行佛礼,“本尊耗费了不少法力,需要静养,先行告退了。”
婆婆屎臭大屁股一撅,合十回礼道:“大师请自便。”
法华会众人走后,我咬着牙对婆婆道:“刚才我真想……”
婆婆看着其他人狼狈地清理身体,轻声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们有胆子这样戏弄我们,如此有恃无恐,只怕他们的靠山不简单。我们要摸清他们底,才能进行下一步行动。”
妈妈擦着嘴,靠过来愤愤道:“之前我小看他们了,一时不察,遭了宵小之辈的道,这仇我非报不可。”
婆婆安抚妈妈后,望向大凋法师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狠厉之色,“你们放心,用不了多久的。”
一周后,我、丈夫、儿子一起到婆婆家吃晚饭。
当做祖宅的别墅庄园位于郊区,占地面积极广,围墙内甚至还有一个人工湖。
这庄园是公公最喜欢的一套住宅,公婆两人打算退休后久居于此。
司机开车载着我们一家三口穿过庭院,来到屋子正门口。小叔子许武穿着西装在这里迎接我们。
上次葬礼结束后,我就没见过许武,原本想教训他的想法被找法华会算账的念头给替代了。
毕竟小叔子对嫂子做出这种举动,我找他对峙的话,难免有点难为情。
“哥,嫂子,洋洋,你们来了。妈在里面等你们呢。”许武不安地瞟了我一眼。
“老弟,你怎么在外面?”老公与他弟并排往里走。
许武说道:“妈说要台风要来了,让我安排下人们做好抗台措施。”
许武今年25岁,在集团总公司担任董事与经理,是婆婆的直属手下,至今未婚,与婆婆一起住。
我和老公许文也在公司里出任董事,我还兼任分公司经理。
公公去世后,原是普通董事兼任集团总经理的婆婆变成了董事长,总经理则给了老公。
进屋换了塑料凉拖,我们朝着餐厅走去。
今天我穿了宝蓝色短袖连衣裙,露着深邃的乳沟,脚上是一双薄透的黑色裤袜,脸上化了淡妆,齐腰秀发披在身后,脖颈戴了钻石项链,左手戴着钻石婚戒与名表,右手拿着坤包。
进了餐厅,婆婆早就等候多时了。
婆婆穿了一件黑底金纹的修身旗袍,高开的叉下是穿着T裆灰色连裤袜的粗壮肉腿,磨盘阔腚铺压在椅子上面,沉甸甸的下垂巨乳紧紧裹在旗袍内,鼓鼓的脂肪肚腩在布料上显出三层肉褶。
她的头发盘在脑后,熟龄艳脸没有化妆,耳垂下吊着珍珠耳坠,翘着二郎腿,袜头微湿的四十六码灰丝脚挑着水晶拖鞋,手中拿着一杯葡萄酒,肉痣厚唇时不时抿一口。
“奶奶。”洋洋朝着婆婆跑去。
“洋洋来了。”婆婆起身抱起孙子亲了一口,“大家都落座吧。通知厨房上餐。”
女佣下去通知上餐,我们全都坐好。我翘起腿,看着婆婆,不知道这个星期她查到什么新线索没有。
用餐时,婆婆和我们交流公司的事,皱纹眼角笑意盈盈,看起来她正在逐步走出丧夫之痛。
婆婆切下一块牛排,送入油哈哈的丰唇内,法令纹下的肉痣嘴不断咀嚼,一侧弯弯的细眉高挑,十分享受名贵肉品的样子。
她每次抬手,闷湿的旗袍腋窝便暴露在我眼前。
我优雅地进餐,小心翼翼回答着董事长婆婆的问题,倏然我看到她旗袍胸前竟有两个奶炮激凸,比拇指还粗长的奶头硬邦邦立起,奶头处布料还湿了两块。
婆婆没穿胸罩?奶头还硬了?衣服上面的湿痕是汗迹,还是奶水……
“周梅,周梅。”婆婆呼唤道。
“啊?”我回过神来,“什么事婆婆?”
“你在发什么呆啊,”婆婆用餐巾擦擦嘴,“我刚才说今晚要来台风了,你们就在家过一夜吧,许文已经同意了。”
“过夜啊?好啊。”我的目光依旧被婆婆的大奶头吸引着。
此时,窗外天色已经暗下来,狂风呼呼吹着,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饭后,丈夫与小叔子在一楼酒吧小酌,顺带着打台球。洋洋在自己房间里写作业。我闲来无事在图书室看书。
时间到了九点,洋洋应该已经被女佣安排睡下了。
我也看书累了,就趿拉着拖鞋在屋内乱晃,来到了婆婆的练功室,推门进去后,看到墙边摆着一排排兵刃与墙上一张张婆婆英姿飒爽的习武照片。
柜子中摆放着她获得的格斗奖杯,还有一些短兵、奖牌之类的事物。
婆婆是武术世家出生,家境非常富裕。
公公是耕读之家,早年间出过很多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