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哭叫:“妈妈救我!爸爸呀!外婆你在哪里,救救洋洋啊!奶奶,我是洋洋!不要再用屁股压我了啊啊!妈妈呜呜呜……”
我伸出手向旁边的法华会人员求救,黑丝腿马上就要站不住了,高跟鞋根在地面划出“吱嘎嘎”的刺耳声音,“救我……救我们啊……齁齁……拜托把绳子解开……我给你钱……救救我们一家啊……齁齁……”
那人睁眼看了我一下,嘴角轻蔑笑笑,好像说了句“傻逼”,重新闭上眼继续念经。
大凋法师暴喝一声:“哎呀,不好了!许正华居士是大福报者,但也是要经历大考验之修行者,他面对的试炼比我算到的要多,必须再延长仪式一小时,不然无法帮助老先生达到圆满境界。”
婆婆嘶喊道:“不!不要延长齁齁咿!救我!马上结束齁!求法师救救我啊!齁齁噢噢!”
大凋法师顿了片刻,说道:“也不是不可以马上结束,但是加快仪式速度需要我耗费大量灵力的。我之后需要静养,还要服用很多恢复身体的灵丹妙药。炼制这些丹药可不便宜,本会最近给慈善机构捐了不少钱,炼丹的资金实在有些捉襟见肘。”
“我给钱!齁咿!齁咿!臭死我齁!多少钱都给啊!”婆婆雌嚎起来,“大师救我!快结束仪式齁齁!我给钱齁齁噢噢!”
“这笔香火钱需要一千万,可不是小数目啊,林女士要不要和家人们商量一下?”孩童大师问道。
“我给!我给!让我呼吸齁!救我啊!噢噢噢噢啊啊啊啊!你又放屁!臭啊啊啊啊!快救……齁哦哦!”
大凋法师笑道:“好,快人快语!不愧是纵横商界的巾帼豪杰。快拿合同来给林女士按手印。善信林雪萍乐捐一千万!”
过了一会,大师又说:“待本尊施展通天法力,助尔等一臂之力,嘛哩嘛哩哄!各位,光本尊一人出力可不够,需要你们这些家人齐心协力,一起帮助仪式提速。来人,给他们一家人紧紧绳子,让各位施主达到物我两忘的极乐境界。”
他们要干什么?想对我们做什么?
法华会人员过来收紧我脖子上的绳索,让我与儿子的屁股贴得更紧密了。我们一行人顿时哭爹喊娘声此起彼伏。
“呃……咳咳……你们做什么!马上松开绳子……齁吸……齁吸……让我呼吸……畜生啊……喔噢喔……”
有手摸到了我的屁股,在上面乱捏乱掐,那人说道:“周女士,贫僧奉大师之命来给你提升境界,希望你好好享受。”
“住手齁……解开绳子……我要死了……齁齁……”我瞪着充满血丝的白眼,口水、鼻涕、眼泪糊了满脸,伸出舌头钻着儿子的屁眼,手掌徒劳地按着他的屁股蛋,粗壮有力的黑丝袜肉腿打开弯成了半蹲蟹腿姿势,“齁齁喔噢喔……儿子……救妈妈……齁嘶齁嘶……”
“稀啦啦……”我尿出憋了许久的骚尿,一节大便从失控的肛门里泄出。队列前面也传来水流落地的声音。
儿子突然拉出大便,爆浆臭屎隔着裤子直接盖在我的口鼻上面,他的小屁墩不断痉挛着。
“唔唔……大便……儿子的臭大便……喔噢喔齁齁……要被儿子的大便活活闷死了……”我腿一软跪倒在地,顺带把前后的人都一同拽倒了。
“大家再坚持一下,仪式还有最后一步,大家绕着坟墓走一圈。”大凋法师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看大伙的腿都软了,干脆爬着绕一圈吧,只要心诚,什么姿势都是可以的。”
我们一家人手脚并用开始绕着公公的坟墓爬行,旁边的法华会人员不时抓着我的头发往前拖,或者朝着我的屁股踹上几脚,鞭策我不要停下来。
“齁齁!”“喔噢喔!”“救命啊!”“妈妈!”“闷死我了!”“嗷咿嗷咿!”“大师救我!”“咕哩!齁咿!喔噢喔!”“不要齁……不要齁……”
用尽全力爬了一圈后,大家齐刷刷倒下。我感到更多的大便从肚子里喷涌而出,膀胱里的残尿缓缓射出,儿子也拉了更多的大粪出来。
“齁齁嗷咿……”我发出一声雌鸣,子宫猛地一抽,大量阴精喷泄,我在窒息中达到了绝顶高潮,浑身肌肉立马触电般抽搐起来,脚上的高跟鞋都甩掉了,浸满骚尿、淫水、脚汗的黑丝大脚在半空中一面绷直抽筋,一面散发着白色热气。
我的脑子越来越迷糊,体内的高潮感一浪高过一浪,翻白的眼睛隐约能看到几只穿僧鞋的脚在我眼前走动。
朦胧间,极度缺氧的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
“大功告成!辛苦大家了。”“哈哈哈,师兄你看那个老富婆吃了大师的臭屎,哭着喊着要给钱救命。”“这个西裤短黑丝老阿姨才搞笑,喷着黄尿吃女婿臭粪,再喂外孙吃自己的隔夜猪屎,翻着母狗眼发出猪叫。”“还有这个大少奶奶,脚丫子真臭,被自己儿子的大便硬生生喂成傻逼了。”“这家的男人都是废物早泄男,一个个硬着小屌尿得一塌糊涂。”
“咕……”我吸进最后一口儿子屎臭,脑子当场断路,陷入了深沉的黑暗之中。
我清醒时,发现自己与家人们在地上躺成一排,大凋法师与门徒光风霁月地站在我们面前念佛。
婆婆双手放在胸前合十,昏迷的油汗面容翻着白眼,肉痣翘唇嘴沾满了臭屎。
丧服裙子的裆部湿了一大片,黑丝袜臭脚冒着热气不时抽动一下,她的黑色高跟鞋摆在脚边,鞋腔里钻出腾腾热气。
妈妈双手高举在头两边,黑西装的腋下彻底湿了,还散发出闷热的雌腋臭,西裤从裆部直到裤腿都是湿的,两只穿了短黑丝袜的大臭脚飘起热烘烘的白色臭气,黑色平跟皮鞋摆在臭脚旁边。
妈妈白眼吐舌,眉头倒拧,满嘴女婿的大粪,可见她昏迷前是有多么苦闷憋屈。
“老公,儿子,妈,婆婆!你们快醒醒!”我起身拍打大伙,把他们一个个唤醒。
“恭喜各位,许正华居士的葬礼圆满完成。”大凋法师朝我们行礼。
“我怎么会睡在这里?”妈妈捂着头坐起。
婆婆摇了摇脑袋,忽然忆起什么,凤眼一眯,用杀人般的目光死死盯着大凋法师。
“大师,法事成功了?”老公问道。
儿子喊着:“妈妈,我的嘴好臭,我拉裤子了。”
“当然成功了,七星连珠大获成功,全靠各位的鼎力相助啊。”大凋法师笑容可掬。
我与小叔子许武对视一眼,他心虚地垂下目光。我不去管他,先把儿子扶起来,“洋洋你没事吧?”
“妈,我的头好晕,嘴巴好臭,想吐。”许洋哭了。
儿子是吃了我妈的屎,我吃了儿子的。
想到此节,我发现自己裙子裆部被骚尿、淫水浸湿了,内裤里全是黏黏的大便,拿出化妆镜一照,我嘴巴果然有一圈屎黄色的痕迹。
可恶的混蛋!竟敢如此戏耍玩弄我们一家,让我们全家人互相闻对方的屁眼,吃对方的屎。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正要发难,擦好嘴的婆婆朝我使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