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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林晚晚蜷缩在角落,曾经精心保养的长发如今枯黄如草,凌乱地黏在脸上。
她身上的白色连衣裙早已脏污不堪,手腕和脚踝被铁链磨出了血痕。
门外传来脚步声,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的声音清晰可闻。
林晚晚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病态的希冀。
“阿沉……是你吗?”
铁门被推开,刺眼的灯光照进来,陆沉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面容冷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卑贱的老鼠。
“看来你还活着。”他淡淡道。
林晚晚手脚并用地爬过去,铁链哗啦作响:“阿沉,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陆沉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放过你?那谁来放过乔念?”
林晚晚瞳孔骤缩:“她、她已经死了……”
“是啊,她死了。”
陆沉松开手,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而你,还活着。”
他转身对身后的保镖道:“老规矩,家法伺候。”
保镖解开林晚晚的铁链,粗暴地将她拖到地下室,她的手腕被绑在横梁上,脚尖勉强能碰到地面。
“不……不要……”
她疯狂摇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阿沉……我真的知道错了……”
陆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开始吧。”
“啪!”
第一鞭抽下来时,林晚晚的尖叫声几乎刺破耳膜。
鞭子带着倒刺,瞬间在她背上撕开一道血痕。
“这一鞭,是为酒窖里你点的火。”
“这一鞭,是为楼梯上的陷害。”
“这一鞭,是为那些你让人打她的伤。”
三鞭过后,一口血猛然吐了出来,林晚晚痛得几乎昏死过去,她背上满是鞭痕,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呜咽。
陆沉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捏着她的脸强迫她抬头。
“疼吗?”
他轻声问,眸色冷的厉害,“乔念当时,比这疼一千倍!”
林晚晚眼神涣散,嘴角流着血沫,却突然发疯般地狂笑起来。
“哈哈哈……陆沉,你以为这样就能赎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