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他抬起头,笑得温柔,“等你脚好了,我们就去选戒指。”
郑子衿欣喜地凑近想吻他,却被他轻轻偏头避开。
“别闹。”
他指尖点在她唇上,“药还没涂完。”
接下来的几天里,郑子衿都像藤蔓般一直缠绕着他的生活。
她说想看极光,私人飞机十二小时后便降落在冰岛;
她说怀念童年吃过的糖糕,周砚礼派人把那位早已退休的老师傅请到别墅现做;
甚至凌晨三点她惊醒哭闹,他也会从跨国会议中抽身,搂着她哼歌直到天亮。
所有人都说,周砚礼疯了似的宠着这位新欢。
直到慈善晚宴那晚——
郑子衿突然蜷缩在香槟塔旁,指甲深深掐进周砚礼的手臂:
“砚礼。。。胃好痛。。。”
周砚礼下意识摸出手机,指尖自动滑到通讯录某个名字。
苏南衣的号码至今仍被他置顶,备注是简单的“姐姐”。
电话接通前的忙音里,他突然想起某个雨夜。
苏南衣胃病发作,疼得跪在地毯上发抖,却还强撑着给他煮醒酒汤。
那时他是怎么做的?
哦,对了。
他摔了汤碗,因为郑子衿打来电话说睡不着。
“嘟——”
呼叫突然中断。
周砚礼盯着屏幕,不死心地重拨。
这次直接转入忙音。
第三次拨打时,机械女声冰冷地宣告:
“您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
周砚礼的指节捏得发白。
苏南衣居然。。。
拉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