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说:“你是来谈论战国史的?不如我们说『信长的野望』吧,我念国中的时候就能通关。”
很显然,我并不想谈及这些话题的任何。但姬雅却很不识趣。笑面之下,我已深知,她是如此危险的女子。
“远籐幕府瓦解之后,其麾下的忍者依然滋长繁衍了数百年,并形成极壮大的流派,在日本国的暗杀史上留下过诸多诡异笔迹。乃至二战时期,曾有门人谋划过刺杀盟军元首。可惜这个时候,门内突生变故……”
我故作倾心聆听,她亦保持心照不宣的微笑,然后继续--“传说因为某些原因,门内高手纷纷自相残杀,一夜之间,十一位顶级高手六死五伤。之后『龙忍』裂为龙、鬼两目,而后厮杀不绝。直到今时,『龙忍』早已失绝,就连『鬼忍』也诡异叵测,少现人间,真是恰如其名。”
“呵,小姐。你知道的十分详尽。”
“谢谢,我还知道十九年前,『鬼忍』的一场极不愉快的家事……”
听到这里,我突然失去涵养,几分逐客的语气:“小姐,如果没有别的事需要面谈的话,这个话题我们是不是可以电聊?我自信记得住你的手机号码!”
她不顾,仿佛有意刺探我的反应:“据说芹夏姬初次潜入天照府上的时候,天照的『静柳之刃』架在她雪颈上。只近一寸,立毙!芹夏姬当时是这样说的:『我并非来与你为敌,而为谈一件事。我是可以把自己献与你的。』为表诚意,她当时竟真的取出备好的避孕套来……”
我终于忍无可忍,目露杀意。因为她说的竟全是事实。而那位芹夏姬,是我的母亲……
而姬雅却按捺住我将欲抽刀的手腕,目光淡定,话音亲和。
她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并非来与你为敌,而是谈一件事。我是可以把自己献你的。”
她取出一只备好的避孕套来。
“其实……信一,你知道的,所谓的AIDS带菌不过是一件护身道服。”她慢慢靠近过来,弯下腰身,然后用轻薄的嘴唇拉开我的裤链。
“信一,你若不喜欢的话,请不必带套……”,她抬高微泛红晕的面颊,仰视:“因为我不喜欢。”
面对这个身份诡异,深不可测的危险对手。无论多么急噪的怒火中烧,在事情尚不明朗的时候,我都是可以冷静下来的。
此刻关头,我于是告戒自己泰然处之,静待其变。
而微妙的是,心是冷静,阴茎却是焚烧。
有句话说男人的心软下来,阴茎就坚硬起来。没有想到,我今次竟做出如此另类的诠释。
姬雅的口舌拥有高贵的口交技巧。甚至进程中,抬头望我的时机和眼神都是恰到好处,她的努力亦令我的身心快感双双最大化。
微痒的,香艳淫糜。来来回回,精美的睫毛不时触动我的松乱阴毛。百般娇媚,千分陶醉,却又教我保留十万提防。
我把阴茎从她口内取出,并非怜香惜玉,亦不是担心别的。
我只是不希望在她下次妙语连珠的时候,我嗅出自己精液的味道。
那天她穿蓝丝衬衣,银色A裙。但有些反常的是,衬衣领口扣到偏高,而裙子也比以往的款式显长。
我正思量,难道是回去警察部就要与性感为敌?所以把她剥光的过程十分局促,焦躁而又急色。她亦做出欲迎还拒的表演,真是天生尤物。
当她玉体曝光,先是历历伤痕令我震撼。我于是明白,那是三丸的嗜好。
鞭子抽打出紫青色的淤痕,残忍地破坏着原本雪白无暇的视觉享受。我并不欣赏残破病态的美感,我只喜欢靓女的乳房。
形状那么完美,触感更是尚佳。我拧捏着一对娇小花蕾,她发出本能驱使的迷乱音节。
她的身型线条是东方女子不可能具备的,我尽情享受这舶来的礼品。我是如此纵情的快乐,而她亦投入地配合着我的每一个动作。
人生如戏,假使可能,我真的希望每一场都会有一位名优对戏。虽是做秀,难免不会多贪。而她太放荡,这场面已非寻常脚本可以表达。
一张木床,只因她的加盟做成风月花园。
当她半含住我的耳根,她说:“我要”。
我就像发情的野兽一样只剩本能,我扑在她的身上,撕咬缠斗。
我把身体最刚毅的地方狠狠插进她柔软潮湿的器官。
那动作似凶杀。
她并没有像蝴蝶一样的飞坠,而是如八爪章鱼般紧紧地、紧紧地缠绕甚至吸附。那刹那天地安静。
一秒。
再一秒。
她发出细微但持久的呻吟,呵气如兰。
我于是蠢动起来,不知停歇。
十秒。
又十秒。
她依然紧附着,紧绷着。
仿佛营造更极限的感官刺激,她在用隐忍的方式挑战我。
在她似醉非醉,似乱非乱,似笑非笑的眼神中,我读懂她的用心。
我笑起来,邪邪地。吻吻她乳沟,然后埋头苦干。
我是真的相信以她的资质和演技足够拿到奥斯卡影后。
在她的额角,点缀着的晶莹汗露,面上泛起的一片潮红,微露出银牙轻咬上唇的边沿……
这些无不将我感染到及至。
她那么紊乱又粗重的深深呼吸,把暖烟吃过我的脸上,空气温热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