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那些虚幻的梦,她一脚踩了个空,终于像她们说得那样,跌入了无底的深渊。
那时她还不知道,等待着她的,是无边无际,无休无止的绝望,令她一次次地挣扎,一次次地崩溃,一次次地堕落,一次次地摧毁,直到她崩溃殆尽,只余下一地的残渣。
那时的她,还知道向上看。
映入眼帘的,是友人从未见过的模样。
矫健的雪白身躯变得棕黑油亮,任由男人大力揉捏,紫得发黑的乳头和阴蒂上残忍的穿过了畜生一般的铁环,空空荡荡合拢不上的小穴空的令她心悸。
粘稠腥臭的液体淌满了这具遍体鳞伤的娇躯,妩媚的脸庞却浮现出淫荡饥渴的媚态,唇齿间吐出的话语失去了能够理解的具体含义,尽是如同母猪般发情的吼叫。
“唔唔唔~咝溜~咝溜~主人,你看嘛~我就说小跳儿很容易上钩的。唔唔唔,只要编个故事,滴几滴眼泪,说我完不成任务要被处罚了,她就傻傻地跟过来了~啊啊啊~主人,更用力一点嘛~快点,快点,安奴做到了,安奴把新的贱畜带过来了~求你,求您赏赐下您的大鸡巴,狠狠地肏死进安奴骚的发痒的小穴吧~~~”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这个除了标志性的黑色猫尾和猫耳,几乎让她认不出来的手帕交,看着她自甘下贱,痴态毕露,卑鄙无耻地将自己的姐妹出卖给这个残忍虐待着她的男人。
可看着这只淫猫残破不堪的模样,她却有些说不出来的心跳,她不愿承认,将一个单纯可爱,毫无心机的美丽女子,折磨成如今这副惨状,竟也有一副黑暗残忍的美丽。
仅仅是注视着,也感到有一种冰冷痛快的兽性快意涌上来。
她只是忍不住心底的怒火,对着她咆哮出声。
“朱竹安!你在干什么朱竹安!什么接到紧急任务,追捕叛徒,什么失了手,求我帮忙……婊子!贱货!你才是叛徒!你自己发骚忍不住去做狗就算了,还出卖自己的姐妹,你还是人吗?你这是背叛!你他妈的就是个畜生!”
矮胖粗野的男人对她的控诉来了兴趣,停止了嘴上对贱奴的侵犯,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可被凌虐的母猫却是对有人夺走了主人的宠爱十分不满,低贱痴媚的脸上浮现出由衷的怒意与恶毒,狠狠一跺脚,将她的脑袋狠狠地踏在地上,踩得她晕头转向,头痛欲裂!
“你他妈别在这里喊!呵,我出卖你?别以为大伙不知道,不是你个骚逼自己干的自己最多吗?看你天天早上摸出去那副贱样。呵,大家只是不当着你面说而已。要不然主人要新的贱奴,我怎么会首先想到你呢?嘿嘿,等主人肏过你之后,说不得你比我还骚呢。”
“你他妈——啊——你……”
“还有,别老说什么出卖出卖的,听得人膈应。要叛徒,第一个也轮不到我。到底是谁出卖谁,你还是去问问你那个好云姐吧!”
“!你……你胡说什么……”
趾高气昂的母畜脚下越发用力,踩得她的鼻子,嘴巴里尽是血液干枯后的铁锈味与泥土的恶臭味。
她忍不住她似乎被这一踏踩傻了,脑袋里乱糟糟的,不知道是因为这一下重击,还是因为那句指控。
直到男人低下身子,拂开淫奴的脚,一把抓住她的脑袋把她提溜起来,像是挑选牲口一般,端详着她的成色。
良久,他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奇怪,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事情过去太久了,她竟已记不清那张曾经令她憎恨又恐惧的丑陋大脸,只记得他脸上那股令人生厌的猥琐气质,那道令人不快的淫笑,和手腕上那条肮脏的手链,银色的金属枫叶亮的令她发寒。
“怎么?接受不了?看来还真的和安奴说的一样是只傻傻的小猫呢。居然还天真的相信姐妹情谊吗?哈哈哈,可笑,血亲相弑,胜者为皇,天底下居然会有人相信星罗皇室的亲情?你他妈的文化课打瞌睡了吧?告诉你,卖你的不是别人,就是你的大姐朱竹云啊!”
“不可能……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
男人一把扯开的她的衣襟,在她痛苦的尖叫声中,凌虐着她的奶子。
享受了几分钟她的哀嚎,直到她的嗓子开始沙哑,男人这才慢条斯理地说下去。
“你以为朱竹安是怎么到我手上的?还不是你的大姐卖给我的?看起来你还不知道真相吧?这一届太子候选人,只剩下了两人,但是朱家候选的女子太多了,以至于让陛下失去了耐心,放开了控制,默许加大烈度了。朱竹云是最先意识到这一点的。要怪,就怪你生在了这一届,又碰上了这么心肠狠毒的姐姐吧,哈哈哈哈哈!”
似乎是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十分有趣,已经堕落到底部的淫畜俯下身子,拍了拍她的脸蛋,戏谑地给她补上了重重一击。
“还想着做太子妃的美梦呢?醒醒吧!谁让那个缺了德的皇帝老儿把婆家大多充作军妓了呢。如今野猫泛滥,适龄的朱姓女子,多得惹人厌烦,哪需要这么多?我都提醒过你了,小心你云姐!真正能活下去,有资格当上皇后的人,只有清丫头,和朱竹云那个贱人!我们不是,我们都他妈不是。我们是婊子生的赔钱货,都留着妓女的血!哈哈哈哈哈哈哈!明白吗?我们都是婊子!都他妈天生要做婊子!”
“很快!很快我们姐妹就要重逢了!除了戴维斯殿下会挑几只留下养着玩,我们都他妈逼的要在这里被主人们肏到爽,肏到死啦!哈哈哈哈哈!你猜下一个『叛徒』是谁?倩妹妹?娴姐?小婉?还有,还有……对,对,等她来……我们,会有一只真正的灵猫!只要等到她下来,等尊贵的灵猫大人下来,我们可以好好招待她——等清丫头下来!”
安丫头疯了。
她惊恐地看着这个疯子发出癫狂的大笑,笑得喘不上气来,只感觉自己的一颗心,也深深地沉了下去。
男人欣赏着她面上渐渐浮现而出的恐惧与绝望,露出了享受无比,期待无比的残忍笑意。
如同他身后鱼贯而入,迫不及待的一群男人们一样。
“看样子反应过来了,嗯?刚好时间也到了,那『我们』也开始吧?”
“不,不……不要啊!!!”
再往后的记忆变得光怪陆离,支离破碎,每一个碎片的边缘锋利,闪着寒光,光是回想都让她大脑深处犹如翻江倒海一般疼痛。
那是她的陈年旧疾,她亲手摧毁的记忆,是足以让一个训练有素,坚定冷酷的幽冥灵猫意识崩溃的噩梦,让她心甘情愿地逃离冰冷的现实,躲入安详的癫狂痴乱之中。
幽冥灵猫带来的高灵知与未经世事的少女纯洁,让她的外表刚强,内心却柔弱脆弱。
淫神诅咒的血脉幻境,残酷虐待的血腥调教,一拥而上的变态男人们,都镌刻在她那千疮百孔的意识深处,都让她疯了又疯,逃了又逃。
不管是佝偻嶙峋的老头子,肮脏低贱的流浪汉,粗野暴虐的兵老爷,还是主人手下,那批精心挑选出来,以雌性的痛苦为乐的人渣,都是这些女人需要竭力讨好,尽心侍奉的对象。
这些社会底层的残渣们被矮胖男人精挑细选的挑选出来,在这个地牢中兴奋地玷污这些原本高高在上的夫人小姐们,淫虐着这些原本秀美艳丽的母畜们,发泄长期压抑积攒下来的病态欲望。
这些人之所以能被邀请进来的唯一原因,只是因为地牢的主人需要他们,需要他们在文明社会中的卑贱身份去凌辱她的高傲,需要他们作为男人的兽欲去凌虐她的肉体,让她尖叫着挣扎,沙哑的求饶,被灌入粘稠的白灼与腥臭的污秽,咽下屈辱的食粮,抽搐着晕厥后再又一轮,在看不见尽头的插入与高潮中绝望。
调教刚开始,唯一能回忆起的就是恨,是声嘶力竭,深入骨髓的痛恨。
痛恨那个出卖了自己向主人摇尾乞怜的媚笑婊子痛恨那些如同野兽扑在她身上的雄性们,痛恨他们花样百出的亵渎与酷刑,痛恨这具被淫神诅咒后即使痒到发疼疼到晕厥依旧本能地会高潮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