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压着,他稍事停留了一下,然后开始抠弄起来。
他那双长满茧的老手在大腿根处,轻轻地爱抚摩娑。
她的身体其实挺敏感的,越是急,被老卢这么一弄,立即便有了感觉,汗水更是由额头冒出。
口中“嘤嘤”的哼出了一些声音,她只能用着一种既哀怨又略带乞怜的眼神看向他。
项月从昨天晚宴后被他威胁要拉到小魏面前淫虐,屡屡在斗争中溃败下来,身体早就疲累,很难再使上力来。
然而,她的身体却逐渐产生了某种奇异的调适,对施暴者的行为竟生出了一丝“依赖般”的错觉。
那种被动的顺从,像是被驯服的本能,让她逐渐地习惯在他面前暴露起来,甚至对他那些令人作呕的触碰,已不再如最初那般强烈抗拒,她也渐渐的接受,这等的屈辱也能习惯起来。
不管一个人的脾气有多硬,无论其意志有多么的坚定,频频累进的折磨中,还不是一点一点的将之磨蚀殆尽。
花甲老头那心头是兴奋的。
见到此,心里甜滋滋也暖呼呼的,笑了笑,舔了舔嘴唇,右手继续卖力地在她的阴唇处抚摸。
因刺激太大,项月摆头拼命喊着“不要不要…”,都这上了床,矜持又能坚持多久?
你说不要了,这刻还能消停吗?
最后,皆由不得人的,不是照样该怎么配合就怎么配合。
心理学中,有一个名词叫作“弃猫效应”指的是被丢弃的猫咪,再次捡回来后,就会表现得比过去更乖,因为害怕再次被丢弃。
在人类之间的感情中则是形容,有一方被另一方甩了之后,如果再次复合,就会试图展示出对方喜欢的样子。
这样委屈求全的心理,则会被一些人利用来PUA另一半异性的感情,透过情绪勒索达成目的。
老卢是不懂这种高深的理论,学说什么的更不用说。
但他会玩女人,玩女人这方面经验太充分了,他就是个混不吝的,荤素不忌,见谁都想要,见缝插针的找机会。
这一再的逼迫她,女人在绝境,产生依赖性,或在也限度的条件都容易妥协。
“这……这不是很危险吗?我们……不能让人看到,……太丢脸了……”
项月的声音颤抖,带着羞愧与无助,像是被压抑到极致的呢喃,连完整的句子都难以说出口。
“这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老卢嗤笑了一声,语气里尽是不以为然。
真叫你给门锁上了,那让人怎么进得来?这样还威胁到你吗?不打针,这会儿我还不能整你了?
“还想着会有人进来不成?这我也无法保证,你瞧不是还有个铺位空着呢!再说,一早出门前,我见过那人的,如果那人没退房,你还想将门给锁上了,他该怎么进得来?”
那人?这一细品,老头是在说我吗?这算是在邀请吗?
郑自才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黑眼珠在浑浊的鱼泡眼里转个不停,像是在盘算着什么。
霎时间,他心头窜起一股诡异的冲动,竟有种想要直接推门而入,亲眼见证这场“好戏”快些开场的蠢蠢欲动,想来也去催促他们快开戏吧。
正常男人怎么能不好奇呢,但是人家在办事,自己一个外人哪能出什么意见?
而且就算真进去了,也只是坏人大计而已。
一但身临其中,便也不能再这般光明正大的看了。
还是说要自己坚称体虚而无法忍住尿,频繁走过他们面前借道?
他可不想如此无趣的浪费时间“出出入入”?
想来,还是在外偷窥来的自在一点。
这女人在表面老爱故作矜持。
暗道,果然是身体比嘴巴更诚实,被这一搞,精彩的戏码正进展到高潮,若因自己的私欲冲动,这难得一见的淫戏都还没演完,极大的可能会因此就硬生生的截断,结局将强行落幕了。
“昨晚旁边不也有人?而且,说来我们之间不都已经做过了吗?”
老卢的语气透着一种理所当然,话词间刻意偷换概念,将未曾跨越的那一步,包装出已成定局的事实。
显然他特别强为了调这已非第一次了,口中说的“做”,不过是巧妙的心理暗示。
事实上,昨夜的亲密仅止于肌肤相贴,最多不过是肆意揉捏抚弄,裸裎的摸摸抠抠而已,未曾突破那最后一步,远未达到真正的占有。
这般的夸口,却像是在强调他们早已亲密无间,更像是连“做爱”都有过了,最后的防线都突破似的。
哑然片刻,当即狠狠剜了他一眼,怯声道:“你…你,胡说什么呢?”
项月的杏眸微微一颤,眉头皱了皱,芳心中泛起一股羞耻与慌乱,同时心头涌起一股担忧。
她其实隐约察觉到了话中的漏洞,却根本无暇细究,亦或是潜意识里不愿去戳破。
她的沉默,反倒像是一种心虚的默认。
这一幕落在郑自才眼里,让他心头骤然升起一丝荒诞的浮想,眼前这个看似良纯的女人,真如她表面看起来那般清纯无辜?
他突然的又有些恍惚。
会不会,所谓的矜持只是她自我伪装的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