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声说道,指尖紧扣床单,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她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然而窒息般的恐惧已让她的脸颊发着青白。
“我刚刚进来已确定过,放心吧!”
老卢老练地甩出一个谎言,以最自然的语气麻痹她的警觉。
接着,他看似不经意地接着补充道:“房间门的反锁问题,你根本无需担心!酒店规定,此门必须保持畅通,确保任何赶时的司机都可以自由进出。这里可不是什么情人宾馆,让你想怎么关就怎么关。此正是我让你快点动作的原因。”
他那般,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彷佛一切都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而,项月的心却猛地一沉——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该相信他,但此时此刻,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无疑让她的恐惧又加重了一分。
“可是,我心里…心里…有点慌……”
忽而起了捉弄之心,打趣道:“噢?心里慌,这我这倒有点经验!能治,要不要试试?!”
这是在说心里闷慌啊!那种形容用的词汇啊,不是什么生理病症!她可从没听过有人在治疗这个的,心底涌起一股好奇之意。
他只轻轻一笑,端起原本就放在床边桌几上的水杯,晃了晃其中的凉白开,但也没见他喝,又放回几上,这时才语气从容地说道:“说到这个问题……前阵子…正好有个相好…啊!你也不需知道是谁…就这么说吧!这事我倒是偶然解决过,不算太难。”
说到特别的人,他似乎立即从甜美满足的回忆中回神,随后接着说的声音淡淡的,彷佛只是轻松的一提,然而那微微挑起的眉梢,却藏不住内心的一丝狡黠与得意。
然而,单纯的她还是产生了好奇,这一时也带着急切。
“如你说的……是由此处让你心慌是吗?你说的正也在这个位置?”他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语气轻佻。
一边,满脸皱皮的白发老人嘴角微扬的说道,一边,他的食指慢悠悠地朝她丰满的胸前点了一下,又指了指,动作故意放得很慢,还带着某种刻意的挑衅意味。
项月没抬头看他,彷佛是在回避着他的视线。但如果在此时将目光迎上他,便会发现他眼里藏着一抹的戏谑与试探,正等待着她的反应。
一时让她愣在原地。
直到老卢猥亵的动作趋前比画着,便听见他淫邪的说道,“应该在这部位子吧!现在我就用手帮你揉捏几下,不就不慌了?”
调戏时,老卢的嘴角微微扬起,勾出一道贱兮兮的弧度,那副满怀得意的神情,彷佛吃定了她一般。
话音刚落,他的手掌便悄然探出,手掌的五指欢快的张合着神色张扬着,接着又作势欲往她胸上揉捏,然而空抓的动作轻慢,又带着刻意的挑衅,那份神气得意洋洋。
受不得这坏坏的话语,项月这才意识到他的意图,惊得她猛地捂住胸口,下意识地将身子向后缩去,双颊瞬间涨红,像极了熟透的苹果。
一时的惊慌与羞赧全写在脸上,那副慌乱无措的模样如此羞涩的娇姹,反倒让老卢心里痒得发狂,连那诱人的胸口都不想揉了,手上动作也不想做了,只想直接扑上去狠狠咬她一口。
不过他这也是顺口调戏,一面调侃、撩拨着生性羞怯的项月,又暗施着压力。
这些话,他是意味深长说的,意即特意地告知她,也就想让她如此的风骚样给深掘出来,更是为了曝光出其本性,令她别再他面前装纯了。
一般人或许不知道,说到在公共场所“暴露身体”或在“外人面前”进行调教,这是“被调教者“最快速接纳“调教者”的方式。
“只是开个玩笑嘛,那么认真干嘛。”
美人在怀。
他抬眼瞧去,却见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彤彤如火,还是粉面含嗔的看着他,任凭老卢经验再丰富,总是会有些的晕船,定力再好的人,也要坚持不住啊。
那是独属于轻熟妇的风情。
他旋即俯身而下,倒不是真的去揉胸,而是欲上前噙吻她的朱唇。
不过只是轻啄即分,主要是为了借机来强抱她的娇躯。
当即嘴唇一下被袭击,瞬间便见她张大了眼,瞳孔不断收缩着。
老卢自打年轻时便跟王总混起,自是花丛老手。
对女人也有长足的了解,虽然人长得很粗鄙,但对着珍爱的尤物却很温柔。
在房外看得满头是汗的人满以为女郎会抗拒尖叫的,但老头子把手伸到她的大腿深处时,趁着她桃花泛滥成灾之际,那只枯槁的老手便在腿根之间直接鼓捣了起来。
莫名的刺激让她渐感头晕目眩,又等了一段时间,却也未见她再有什么剧烈的反应。
这会儿,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腾”地一下子红了,显然方才任由老者撩的微微发愣。
眸光低垂之时,眉眼间更似蒙起羞恼的雾气,怨愤自己的软糯胆怯。
窥视的郑自才尽量屏着呼吸,眼睛盯起那双枯瘦带斑的老手。
老头已是毫无顾忌下大肆进攻,伸出的手正往那女人最隠私的绝密领域摸去,当那手完全伸入了内裤里面,便见整个手掌包住了阴部,撑起裆布变薄的面料。
“呃!痛…里面…不能……”
承受着侵扰性的指奸,隔着内裤搅起一汪春水,摸到一片的湿润。
不,这应该从刚才在车上时,早湿透过的,要不,丝袜上一般都干爽透气,不该会有那种咸湿芳香的气息。
这刻,让他意外的,如此“深入”竟是没遇上什么反抗?然而温润的湿潮感早已传染于整个手掌中。
“干嘛老是要否认自己的欲望呢?看你这样不是挺享受的嘛~”老卢说着,指了指伸入她下身支起的饱满鼓胀小布篷子,
充其量她只顾着摇头而已,露出哀求的眼光看着他。
她拼命的忍耐,总感觉她在隐隐的喘息着,既羞又怕的,但这也没有什么办法。
最后项月姗姗地也只是被动伸出手从外面去捂住,能起什么作用?
这莫不是,另一种的默许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