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季宴清下意识维护道:
“别这么说,知知遭受的痛苦,一点儿也不少。”
听到他反驳,唐青栀心尖一颤,觉得他肯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知棠是不是出事了?”
越深思,唐青栀就觉得越不对劲,声音也不自觉拔高:
“季宴清,快点告诉我!”
可季宴清还是低头逃避着,她伸手掰正他的脸:
“你说过永远不会瞒着我的。”
理智和情感不断拉扯,季宴清的千言万语归为一声叹息。
他把乔知棠流产的事告诉了唐青栀。
听到真相的一瞬间,唐青栀骤然红了眼眶,她捂住嘴,难以置信地摇着头。
“是我的错,都怪我叫你陪我产检。”
“都怪我,是我把事情搞得这么糟,是我让知棠伤透了心!”
下一秒,她扑进季宴清怀中,反复捶打着他的胸口。
“你快去和知棠道歉啊!”
她冰凉的泪珠滚落在季宴清的锁骨上,烫得他快要窒息。
“乔知棠去了维也纳,还成了乐团首席,她不会原谅我的。”
“这一切和你无关,是我不好,是我辜负了她的一颗真心。”
看着唐青栀的泪水簌簌而下,季宴清将她搂在怀中,努力遏制声音里的颤抖。
“你不需要自责。”
话落,季宴清轻抚过她柔顺的发丝。
唐青栀看着路人向他们投来异样的眼光,想挣脱,却没挣开。
下一秒,季宴清微微俯身,靠近她的耳畔,眼神中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栀栀,我最后问你一遍,我们还有可能吗?”
唐青栀瞳孔紧缩,呆愣了好久。
“当然……”她从喉间挤出几个字,“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