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阮秀梅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听到了什么。
陈春生已欣喜开口:“听英英的,这真是个好纪念,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是呀,秀梅姐白天照顾我,晚上绣帕子,春生哥也能好好休息一番。”
没人管阮秀梅是否愿意。
两人商定了她的东西的用途,还给她设好了日期。
“秀梅姐,我还有几天就要走了,你可要快点哦。”
是啊,还有几天就可以走了。
苦日子她已过了许多年,最后了,忍一忍也没什么。
反正,心也不会更痛了。
整整三天,阮秀梅都被拘在卫生所里。
白天照顾装病乱拿乔的李英英,端茶倒水、洗衣做饭。
晚上揉着酸涩的眼,挑着灯火绣帕子。
“太亮,春生哥,我睡不着。”
“那就让她出去绣。”
一句话,阮秀梅被赶到了屋外。
此时正值深秋,夜深露水浓。
她只穿一件薄衫就被推了出来,风一吹就冻得瑟瑟发抖。
“开门,我。。。。我拿衣服,陈春生,陈春生!”
里面传来清晰的锁门声。
陈春生冷漠道:“闭嘴,英英是病人,要休息,你别吵到她。”
“我冷,冷。。。。”
阮秀梅打了个哆嗦,说话都磕巴。
陈春生却一声嗤笑:“别骗人了,你就那么娇贵?这点苦都吃不了,怎么当我陈家的媳妇儿?”
可是天气就是这么凉,那是忍一忍就能过去的?
阮秀梅冻得牙关打颤,又无处藏身。
只得借着月光,绣帕子来分散注意力。
屋内,陈春生与李英英的鼾声交织在一起,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