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走后,族长和族中人,就……就在柴房审问了你母亲。”
“你母亲铁了心要和族长作对,族长就……当时柴房里有不少男人,还有些是没有经过人事的,见到那事儿觉得好奇,就全都……一起……”
阿牛甚至不好意思将自己的全部罪行说出口来。
我大概已经猜到了母亲遭到什么样的侵犯。
剧烈的心疼之下,咬破了口中的嫩肉,一片血腥之气充斥在口腔当中,尽管如此吗,还是衙役主心底的怒火,一字一句的继续问道:“还有呢?我母亲到底去了哪儿?”
阿牛抬头看我,磕磕绊绊说出了实话:“河……河边……”
“河边?”
简短的两个字我几乎喊破了嗓子。
“你们真的把我母亲陈塘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阿牛连连摆手,否认道:“不……不是陈塘,是……是你母亲的至阴之体,族长说,要……要拿她去与河神去做个交易。”
“河神?交易?”
我冷笑出声。
原来从我出生以来,一直被当做信仰的一件事,就是他们口中的一个交易而已。
一个随便可以和人类做交易的神仙吗?
“就算把她母亲陈到河底,族长以及其他族人也不会不知所踪,尤其是你手上的这个尸毒,不像是从河边染上的……”
老何继续询问阿牛细节。
阿牛仍然吞吞吐吐。
好像在这之后,有一个更加难以接受的事情。
老何也彻底失去了耐心:“你手上这个尸毒,现在开着不算严重,但这东西有强大的繁殖性,很快就会遍布你的全身上下,你不说实话,我是救不了你的。”
阿牛还是不太相信老何的话。
老何轻叹一声,彻底失去了耐心:“既然是在河边出的事情,现在我们就去河边,应该还有痕迹留下。”
他说着就要带走离开。
在我们转身要离开祠堂的瞬间。
我的面前突然出现一个头上戴着斗笠的男人。
他浑身上下都被遮挡的严严实实。
只有一双手留在外面。
和阿牛的情况几乎一模一样,手指漆黑。
不过他更严重,双手已经犹如烤焦的猪蹄,丝毫看不出往前的痕迹。
我从未见过一个活人双手的颜色犹如墨汁子一般。
吓得倒退一步。
还未等我开口询问,面纱之下的人便咬牙切齿的骂道:“贱丫头,你还敢回来,和你母亲一样,你们全都是妖女,害的我们全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说着就要来打我。
好在老何抢先一步握住了他的手腕。
在他们争执的过程中,来人的黑色斗笠掉了下来,我看清楚他的整张脸。
和手上的情况几乎一模一样。
漆黑无比。
比手上严重的是,脸上还出现了化水的痕迹。
整张脸上开始往下流着漆黑的墨汁。
我免检强强才能从他的五官中看出他的身份。
“堂兄?怎么是你?”